“师傅,我是云可依……”
“啊?”
“小师妹……你恢复就来了?”
云可依点点头说道“嗯……”
“太好了……太好了……你是怎么恢复记忆的?我和师傅都没有法子……你怎么做到的?”
云可依看了看两个小宝宝说道“是他们……使用混元之力……让我恢复记忆……”
“那太好了……阿寒知道吗?”
“别提他……”
“啊?”
老神医说“别聊天……干活了……”
“哦……好的,师傅……”
端木皓默默放下药箱,从里头取出银针,目光却始终落在云可依怀中的孩子身上。
“宝宝乖……我们给娘亲看病,你们不准动……保持安静好吗?”
“好的……没问题……”
两个小家伙歪着脑袋,男宝的龙角微微亮,女宝的猫耳朵好奇地抖动,与屋内紧张又温情的气氛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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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铜制烛台上明明灭灭,老神医枯瘦的手指捏着银针,在云可依膝盖处悬停片刻,猛地扎入穴位。端木皓屏息递过温灸盒,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在两人紧皱的眉头上。
男宝攥紧妹妹的手,龙角泛起警惕的幽光,女宝的猫耳朵紧紧贴在头顶,粉爪不自觉地收了又放。
银针连扎七处大穴,云可依却始终感觉不到半点知觉。她苍白的指尖攥着床单,另一只手轻轻拍抚着两个紧张的孩子。
"再试试委中穴。"
她声音平静得可怕,自己又摸出一根银针,颤抖着刺向腿弯。然而银针没入皮肉,依然如坠虚空,连最细微的酸麻感都没有。
老神医的山羊胡微微颤动,浑浊的眼珠泛起血丝。他重重叹了口气,将银针收入布袋。
"当年蜘蛛精抽你仙骨时,特意挑断了腿上所有经脉"
话音未落,端木皓已经默默放下最后一根银针,药箱里整排寒光闪闪的银针,此刻都成了无用的废铁。
云可依仰头靠上软垫,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怀中的孩子突然扑进她怀里,女宝的猫耳朵蹭着她冰凉的脸颊。
"娘亲不痛"
男宝则咬牙切齿。
"等我长大了,定要让那些坏人好看!"
“宝宝真乖……”
云可依看着老神医说道"师父,大师兄,我的腿恢复不了,我知道。你们也不用愧疚……我坐轮椅也不错……这轮椅很方便……"
“师妹……你……也不用难过,我们再去研究研究……”
“好……等你们的好消息……”
云可依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却在寂静的屋内掀起惊涛骇浪。
她抚摸着孩子柔软的顶,目光平静得近乎死寂,唯有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泄露了心底翻涌的苦涩。
夜色如墨,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上投下斑驳的碎影。云可依转动轮椅行至窗边,单薄的身影被月光镀上一层冷霜。她望着窗外梧桐树影里若隐若现的玄色衣角,声音清冷如冰。
"我知道你在,你进来吧!我有话与你说。"
木门应声而开,慕寒战神裹挟着一身寒气踏入屋内,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目光掠过床上熟睡的孩子,最终落在云可依苍白的面容上。
"依儿"
"以后不要来这里了。"
云可依打断他的话,指尖紧紧攥着轮椅扶手。
"我要在神医谷开始新生活。"
她的声音平静得近乎麻木,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