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公告上讲些什么?”
有人急切地问。
老者捋须眯眼,仔细辨认告示文字。
“上面提到,冀州牧计划在全州推广官学和屯田政策。”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全州普及官学?我们魏郡的孩子也有机会读书了?”
“屯田很好,几年后咱们就能有自己的田产了。”
“如此一来,就不用再看魏郡豪强的脸色了。”
大家充满期待。
但老者摇了摇头。
因告示内容太过简略。
然而。
“奇怪。”
老者似有所现。
“这是官印吗?”
“是冀州牧的官印吗?”
为看得更清晰些,
老者靠近仔细端详。
一番观察后。
“确实是官印,是冀州牧的官印。”
“跟当年韩馥任冀州牧时布的告示一样。”
此话令人群情绪高涨。
“之前有人说玄德公没有冀州牧的官印。”
“如今看来,不过是谣传而已。”
“若玄德公无此官印,又怎能担当冀州牧之职?”
。。。
冀州各地,自清晨起便热议不断。
从日出到此刻,关于冀州牧刘备推行官学与屯田计划的传闻持续扩散。城中处处张贴公告,内容提到刘备欲在全境推广官学及屯田制度。
街头巷尾,人们的话题都围绕这些公告展开。
夜幕降临,邺城逢氏府邸内,家主逢化焦虑地来回踱步。
“家主,刘备对我们的流言进行了反击。”
“不但如此,还狠狠打了我们的脸!”
“若他真的在冀州推行官学和屯田,我们这些世家还能立足吗?”
逢氏家族成员纷纷表态。
“绝不能让刘备得逞!”
有人愤然说道。
逢化则陷入沉思,思索应对之策。
然而,屋内吵嚷声四起,令逢化愈烦躁。
“够了!”逢化一声呵斥,室内顿时安静。
“刘备杀了我家子弟逢纪,这笔账怎能不报?”
逢纪于渤海遇害后,逢化便决意让刘备付出代价。
那些散布的流言,正是逢化授意散播,意图借此向刘备施压,逼其妥协赔偿。
未曾想,刘备并未退让,反而强势反击,公开布加盖冀州牧大印的公告,直指世家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