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怎敢如此?”
公孙瓒听闻,勃然大怒。
“我视他如手足,更将子龙相赠。”
“他不知感恩也罢。”
“竟妄图算计我这兄长,夺取我军?”
“岂有此理!”
哐当一声。
公孙瓒拔剑斩断案几一角。
愤怒令他失去理智。
“玄德,你既无情,休怪我不义!”
公孙瓒决定将计就计,在刘备前来叙旧时,
突然难,先擒刘备。
此时,
听到军中流言的白马义从统领严纲,
急忙入帐。
“主公,末将以为流言必有隐情!”
“有何蹊跷?”公孙瓒闻言,眉头微皱。
“主公容禀。”严纲沉声说道,“关于流言的来源,目前尚未查清。”
公孙瓒冷笑一声:“哼!管它从哪里传来,莫非刘备真敢对我下手?”
严纲却不急着反驳,而是继续分析道:“主公可曾想过,如果刘备有意吞并您的部众,又怎会如此大意,将计划外泄?”
公孙瓒听后沉默片刻,似有所思。
严纲见状,进一步说道:“主公只需稍安勿躁,在营中静观其变。若刘备真有异心,必会遣人递上请柬,且赴约之时,定是文武齐备,赵云、关羽、张飞等皆随行。反之,则此流言不攻自破。”
公孙瓒思索良久,终于点头同意。
翌日,当公孙瓒打开营门时,现并无刘备派来的信使。
两天过去,依然如故。
三天过去,公孙瓒几乎认定那不过是谣言。
忽有小卒来报:“主公!中山郡守刘备派来使者。”
使者二字让公孙瓒与严纲惊疑对视。
片刻后,公孙瓒勃然大怒:“玄德,你竟敢算计于我!”
“带他进来。”
须臾,使者入帐,二人一文一武。文者是荀谌,武者是典韦。
寒暄之后,公孙瓒冷声问:“玄德让你等带来何言?”
荀谌拱手答道:“家主命我转告将军,渤海郡守袁绍欲图谋将军。”
“冀州向为袁氏私产,怎容他人染指?”
此言一出,公孙瓒面色大变。
“袁绍得冀州,我便不得?”
荀谌摇头:“将军若执意争夺,恐徒劳无功,反助袁绍。”
公孙瓒未全信荀谌之言,沉默良久后斥道:“分明离间之计!”
“你是想挑拨我与袁绍的关系?”
他冷眼瞪着荀谌。
帐中瞬间响起荀谌的笑声。
“为何笑?”公孙瓒追问。
“笑将军不明形势,不识大局。”荀谌答道。
“放肆!”严纲在一旁愤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