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贤,你不会怪我撤股吧?”张浩问道。
“不会,我理解。”
“我之所以选择撤股,主要是对贵夫人不了解,怕闹出啥不愉快的事,影响咱们哥们之间的感情。”
“我明白!”
“说实话,我没想到贵夫人是真有手腕,能那么快的稳住局势。要是我能早点了解她,我是说啥都不会撤股的。”张浩遗憾万千地说道。没人知道他说的是否是真心话。
冯子贤对于他的说辞毫不在意,直接转移话题,“你现在干啥呢?”
“还是老本行——我跟别人在外地合伙干了个选煤厂,你有没有兴趣参股?”
“买卖是做不完的做,我实在没精力再扩大自己的版图,就不参与了;你好好干吧。”
“实在可惜,没能再次与您这样的商业精英合作!”
“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只是一个抓住了机遇的普通商人,混口饭吃。”冯子贤谦虚地道。
“像你这样的大老板都自称普通商人,那像我们这样的,只能称之为贩夫走卒!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行了,你俩都别谦虚了,人到齐了,开喝!”
席间,冯子贤听大家在一起侃大山、吹牛、扯皮,心里觉得真挺无聊的,但为了同学之间的情谊,又不得不过来参加。好在那个年代的人,感情基本都是真实的。
聚会结束,他开车直接回了家。
家里的保镖给冯子贤开完门,又把大门锁上了。
祁冬雪听到犬吠及车进院的声音,穿鞋下地,还没等走到房门口,就见丈夫进来了。问道,“咋回来这么晚?”
“唉,这帮人不喝好,是不会撤桌的!”冯子贤也挺无奈,可没办法,他也是身不由己。
由于快十一点了,冯子贤怕影响妻子休息,今晚非常的老实。
冯子贤现在是选择性的社交,有那喜欢喝大酒的,尽量不交往,不是他瞧不起人,而是兴趣不一样,他也没那个闲工夫去应酬。
用他的话说,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陪陪家人呢。
祁冬雪也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丈夫的地位摆在那儿,她真怕他遇到啥意外。
第二天,冯子贤吃过早饭就走了。
祁国林本来想带着家里的两个保镖收土豆,但计划没有变化快,今早就有人联系要卖货,他只好去看看再说。
家里的两个保镖看祁国林走了,他俩直接拿着工具去挖土豆。
今天祁冬雪也早早去了市场,因为有一位客人在梅花岭安排了两大桌,点了一些海鲜,她只好亲自去市场买。
海鲜不像别的,万一挑到不新鲜的容易出大事。
祁冬雪买好食材,便开车去了梅花岭。
在通往梅花岭的那条山路上只有她一辆车奔跑,仿佛这条山路是专门为她而建。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呜呜呜的风声回荡在空气里,萦绕在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