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标不治本啊!!”
魏叔玉拍拍他的肩膀:“等父皇将高句丽攻下,雀弟弟他还有翻身的可能嘛。”
“啊??”
李承乾回过神,嘴里出爽朗至极的笑声。
“是啊,父皇拿下高句丽后,就藩的青雀确实没有翻身可能。走走走,咱们赶紧去新丰驿。”
随着李承乾与魏叔玉的车队离开,东宫的动静自然被上报到李承乾那里。
“你说玉儿与太子在明德殿聊会天,两人便乘马车离开东宫?”
李君羡连忙点头:“回陛下,确实如此。”
“车队是去到公主府吗?”
“回陛下,车队离开皇城后,在北衙点齐一营兵马,然后沿着驰道北上。”
“咦??”
李世民将奏折扔在御案上,“他们出行还带上一营兵马,何人领军?”
“是冯叔俭冯将军!!”
“冯叔俭?”
李世民心里很是诧异,那冯叔俭可是太子的心腹。玉儿与高明将他带着,显然是去办大事。
倘若是简单的护卫工作,压根就不用冯叔俭出马。
“派人盯着他俩,有消息立马传回来。”
“是!!”李君羡应声领命而去。
。。。。。。
李世民的命令刚下,太极殿铜壶滴漏出细碎的声响。
窗外暮色四合,长安城的轮廓在余晖中逐渐模糊。
李君羡退出大殿时,隐约听见陛下沉重的叹息,声音里夹杂着失望、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与此同时。
魏叔玉与李承乾的车队,沿官道向北疾驰。马蹄踏起尘土,车厢内却异常安静。
李承乾忍不住打破沉默:
“妹夫,新丰驿不过是个驿站,甲胄能藏在哪里?驿丞若也是他们的人,我们一去岂非打草惊蛇?”
魏叔玉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虎眼:
“太子哥放心吧,新丰驿乃公主府的产业。
它南临漕渠,北靠骊山,前隋时便是仓储转运要地。
驿馆后山有废弃的旧仓窖,地图上都没标注。渊净土选那里,看中的正是‘灯下黑’。”
“啊??渊净土怎会对大唐境内,如此熟悉??”
魏叔玉讥笑一声:“还不是雀弟弟干的好事,他将大唐堪舆图,直接献给高句丽。”
“什么!!”李承乾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该死啊,孤真想用马鞭,抽他一百下!”
“哦??”魏叔玉笑得很邪魅,“也不是不行,就怕太子哥到时候下不去手。”
李承乾的语气格外坚定:“有什么下不去手。哦对了,冯叔俭带的一营兵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