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两百刀吧,血流多了自然就挂掉。”
“你们快看那些胡杂,他们一个个都抖若筛糠呐。”
…
魏叔玉简单欣赏会,便没有了兴致。
“处默哥,程伯伯呢?”
“家父已接到陛下口谕,左武卫已集结待命!”
“好!兵分两路!”
魏叔玉眼中寒光一闪:
“处默哥,你带一队人马,会同京兆府、不良人,立即查封西市‘隆昌货栈’、平康坊‘醉仙楼’后院,还有延寿坊的崔家别院、卢氏私邸!
它们都是眼线报上的可疑据点,重点搜查军械、往来书信,所有人员一律羁押,反抗者格杀勿论!”
“明白!”程处默摩拳擦掌,兴奋领命。
房玄龄与魏征等人都麻了。
听魏叔玉的口气,今天只怕会有大动作。
“处默等等,你…你们这是要去抄家不成?”
“回房伯伯,玉哥儿拿到陛下的兵符与手谕,允许他在长安城便宜行事。”
房玄龄、魏征等人一脸骇然,陛下竟然将兵符交给毛头小子。
“还愣着作甚。告诉左武卫、京兆府的武侯,抄出来的金银珠宝,本驸马分文不要。
至于我嘛,亲自去趟汉王府!”魏叔玉语气森然。
魏征一惊:“玉儿,你去汉王府作甚?”
“能干嘛,自然是去抓人呗。”
魏征有些急眼,“你…你就不怕陛下责备??”
魏叔玉嘴角微微上翘,“陛下不但不会责罚,相反他对叔玉感激不尽。”
“汉王若心中无鬼,自当配合调查。若他阻挠…那便是做贼心虚!”
很快。
左武卫精锐骑兵如狼似虎,如同黑色的铁流,冲向长安城的各个角落。
一时间。
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许多百姓和官员都惊疑不定。平日威风八面的豪门府邸,被重兵围困,不断有人被军士押解出来。
当然也有一箱箱的金银珠宝,一并被抬出来。
……
汉王府,坐落长安城东北角的崇仁坊。占地广阔,朱门高墙。
此刻王府大门紧闭,门前的侍卫显然也感受到城中不寻常的气氛,一个个神色紧张。
“轰隆隆——!”
沉闷而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崇仁坊的宁静。
魏叔玉一马当先,身后是数百名顶盔贯甲、杀气腾腾的左武卫骑兵,瞬间将汉王府围个水泄不通。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汉王府!”守门的侍卫长强自镇定,厉声喝道。
魏叔玉端坐马上,高举手中金色兵符,声音中透出一丝冰冷的杀机:
“奉陛下手谕,查办骊山刺杀公主车驾一案!相关人证物证指向汉王府,特来请汉王殿下协助调查。
开门!”
侍卫长看到皇帝兵符和手谕,脸色顿时煞白。
但他仍旧硬着头皮道:
“王…王爷身体不适,不便见客。驸马爷有何事,容小的通传……”
“不必了!”魏叔玉懒得废话,直接一挥手,“撞门!敢有阻拦者,以同党论处!”
“得令!”
几名膀大腰圆的左武卫悍卒立刻下马,抱起早就准备好的沉重撞木,对着汉王府的朱漆大门狠狠撞去!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