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不愧是大唐最顶级的勋贵,驸马爷实在太受宠了吧。
魏叔玉似乎也愣了下,随即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更深了。
他慢悠悠地坐起身,整理一下衣袍,对同样有些愕然的长乐笑道:
“看吧,为夫这‘病’啊,惊动御驾了。”
他起身,对厅内众人挥挥手:“诸位继续,本驸马去接个驾。”
众人哪还敢继续,纷纷起身。屏息凝神、整理衣冠,准备恭迎圣驾。
魏叔玉刚走到前厅,李世民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脸色看不出喜怒。
“儿臣见过父皇!”
“臣等恭迎陛下!”
目光扫过魏叔玉红润的脸庞,李世民不由得冷哼一声:
“朕听说你病得下不了床,特地来看看。看来…玉儿你这病,好得挺快嘛?”
魏叔玉笑嘻嘻地起身:
“托父皇洪福,父皇一来到公主府,儿臣的病就好了一大半。
父皇雪夜驾临,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莫非是之前的方子,陛下用了后效果显着?”
李世民听出他话里的调侃,狠狠瞪了他一眼。
看看厅内那些拘谨的异族子弟和勋贵子弟,缓和了一下语气:
“朕路过此地,听闻你府中热闹,顺便进来看看。怎么,不请朕进去逛逛?”
“父皇您闲得有多蛋疼,没事来孩儿的公主府逛逛?”
“额…”众人一脸骇然看着魏叔玉。
敢用调侃的语气与陛下说话,整个大唐也只有魏驸马一人。
长乐不满的扯下魏叔玉的衣袖,连忙将李世民迎进暖厅。
由于李世民的到来,气氛却再也无法像之前那般轻松随意。
所有人都恭敬地站着,直到李世民摆手示意,众人才敢小心翼翼的行礼告辞。
李世民尝了几片涮肉,又饮了杯葡萄酿:
“味道确实独特。玉儿,你倒是会享受。”
“父皇过奖了,不过是些满足口腹之欲的小玩意儿。”
魏叔玉笑着替李世民斟酒,“比起父皇日理万机、操心国事,儿臣这点享受,实在微不足道。”
“你倒是谦虚。”
李世民放下酒杯,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朕今日来,是想问你朕的怪病,可有法子根治?
知节、叔宝他们寒冬站在雪地里,朕心里难受呐。爱婿,你务必帮帮朕!倘若再想不出法子,朕的老臣们都要冻死在雪地里。”
魏叔玉沉吟片刻,然后猛地抬头:“也不是不能彻底根治,只是…”
“只是什么??”
“父皇答应小婿一件事,小婿自然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