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楚墨拽住她的手腕,剑穗扫过她手背。
「要走一起走。」
他转头对春生喊。
「带二十个亲卫,抄家伙!」
雪地里,大管家跺着脚往手心里哈气。
「沈娘娘,老奴是奉老夫人的遗命来接您回府的。您看这——」
他掀开随从捧的食盒,炖得烂熟的鹿肉冒着热气。
「老夫人说,您最爱吃这鹿肉羹。」
沈若盯着食盒上的沈府家徽,银针囊突然烫。
她摸出根银针扎进食盒夹层,抽出来时,针尖泛着黑。
「好个老夫人,合着是来毒杀我?」
大管家的脸瞬间煞白。
「老奴、老奴真不知道!是二房夫人逼的——」
「二房夫人?」
楚墨冷笑,玄铁剑挑开大管家的衣襟,露出心口的狼头刺青。
「北戎的狼头,倒比沈府的家徽还金贵?」
大管家扑过来,被春生一脚踹翻在地。
家丁们举着棍棒冲上来,被亲卫们用长枪拦住。
「都住手!」
沈若大喊一声,银针破空而出,扎中举棍最前的家丁手腕。
那家丁疼得松手,棍子当啷落地。
「告诉你们主子,沈若的银针,比你们的刀快!」
雪越下越大,楚墨走过来把披风披在她肩上。
「回营。」
「急什么?」
沈若扯下他铠甲上的冰碴。
「我还没问你,虎符上的『安天下』,和你小时候学的兵书,是不是一个意思?」
楚墨耳尖红。
「那书是奶娘偷偷塞给我的,她说等我长大,要娶个能让天下安的姑娘。」
沈若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摸出银针囊,内侧有行极小的刻字。
「安若」。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