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刘姨也帮不上其他忙,又拍拍江见安的小手,“贤礼媳妇,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不用和我客气哈!”
“好的呢刘姨,这件事真是谢谢你了!”
江见安目送刘姨回到后厨,自己也回到前台坐下,疲惫地闭上双眼。
原本以为让赵德柱和江语嫣离婚了,她们就能和赵德柱井水不犯河水,至此再也没有任何冲突。
怎么也没想到这赵德柱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竟然试图毁了她的店。
安记是她的底线,江见安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赵德柱。
当天晚上回去,江见安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孟贤礼。
“贤礼,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安记是我这么苦心经营的行当,我在安记身上投入了多少心血你是看得见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想要毁掉它!”
说着说着,江见安喉咙哽咽,鼻子一阵酸楚,“真的是越想越气,明明是赵德柱对不起我、对不起语嫣,他竟然还觉得是他委屈,想要报复我们。”
孟贤礼赶紧把人搂入怀里,顺着江见安的背部,安慰着,“我们不哭,既然已经知道是赵德柱在背后捣鬼,那我们就把矛头指向赵德柱就好了。”
“怎么弄啊!我们又没有证据证明那老妇人是听了赖氏和赵德柱的指使!!”
江见安今天就在店里把这件事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有用的办法。
当时事紧急,根本来不及留下什么证据。
就算是有路人出来帮忙指控老妇人在污蔑安记,那老妇人也可以抵死不认。就算认了,也无法证明就是和赵家有关系。
江见安的眼泪直接夺眶而出,这段时日的压力化作克制不住的泪水落下。
孟贤礼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肯定会有办法的。赵德柱怎么说都在京州,跑不到哪里去。只要赵德柱一日在京州,我们就一日有机会让他付出代价。”
他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落入耳中也轻抚着她疲惫焦虑的心情。
是啊,只要赵德柱还在京州,他们就还有机会。
“也不知道赵德柱单位怎么这么忍得住。赵德柱都犯过那么多事了,居然还不解雇他。要我去当领导,是绝不会让这种人一直待在单位的。”
江见安说到气急处,直接往孟贤礼胸上捶了一拳。
孟贤礼耳抓住她的手,同时又揉了揉心口,“可能还没有触及到单位真正的利益,所以赵德柱才能在单位相安无事。”
现如今不少单位都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只要赵德柱干的事不会真正影响到单位的核心利益,就不会处分员工。
“没有触及到单位的核心利益……”
江见安仔细琢磨这两句话,突然想起来高考。
“贤礼,如果高考全国展开,大家的学历都提高了,赵德柱的单位会不会要求员工的学历也跟着往上展?”
孟贤礼略作思索,随后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