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县城的那些铺面,都用以权压人,用极低的价格拿下。
人家几代人的积累,就这么轻飘飘的被人家拿走,谁咽得下这口气?
但是三……,那一位直接派兵过去帮忙,杀鸡敬猴以后,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不,那位离开的消息一传,再加上所在县衙的兵将已经撤离,大家再也不想忍了。
就在今天,我也是听别人过来提起才知道,就在咱们隔壁勺县,那县令的家,昨天晚上完完整整地被火包围的,听说到今天早上都还没有一个人出来,我猜徐大人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到隔壁县去了。”
顾开源,“这到隔壁县要多久?”
“走官道快马加鞭也要近一天。”
真要夸一句徐子田真猛,这时候连夜赶路。
“要我说那县令也是活该,把人都逼得没活路了,还不许别人反抗?”吴畏声音小了一些,而且还左顾右盼,毕竟自古民不以官斗,他说这话就有些大逆不道。
“可能是自己府中不小心走水,跟其他人可没有关系。”顾开源似笑非笑地看着吴畏,“说不定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会逃过一劫呢。”
“是极,是极,”吴畏也觉得自己之前的话有些不妥,看他这一张嘴。
“希望那位大人吉人自有天相,能从火海里逃生。
这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家里用火还是要注意一点。”
两人又东拉西扯说了一些话,顾开源这才告辞离开。
吴畏看着人远去,再回头看那流动的客流,感叹了一句,“这做生意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难不成真像他们所说的,这顾夫人有乃父之风,能够点石成金?”
“什么点石成金?你在这里闲了那么久了,还不赶紧进来帮忙?”吴夫人忍了很久,等到聊天的人离开了,这才出来。
毕竟自家大老爷们,还是要给点脸面的。
“你知道刚刚跟我聊天的是谁?”
“还能是谁?你那狐朋狗友太多,早就跟你说了,那些没必要的来往,就不要去浪费时间。
整天那么闲,就帮我把货物规整一下,看看缺什么,赶紧补。”吴夫人看一下外面没人注意到这边,揪起他的耳朵,直接往店里拖,“这一天天的,就是太闲了。”
“刚刚跟我聊天的是隔壁的顾老板,咱们托人家的福才有这么好的生意,我当然得打声招呼。”
吴夫人这才松开手,“真是隔壁的顾老板?”
之前这边整装门面的时候,顾开源曾经来过,不过都是来去匆匆,他们当时也没有在意。
后来开业了,这里人来人往的,他们也分不清哪个是老板,哪个是顾客,再加上后来生意也好,没时间去关注这些。
说起来,顾开源还真是他们的贵人,看人家这铺面拆开几天,他们也跟着受益。
“这我还能骗你啊?刚刚我们聊的可投机了,”吴晨揉着红的耳朵,“只是店里一直在忙,我也没好请人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