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
“擎天镖局!”
“这名字牛逼!”
“大家准备好!全部拉上火弓弩,接近便。”秦云大声号施令!
匪贼汉子们头上裹着青布,腰里,别着大刀,
秦云望远镜看去,为的身材十分高大魁梧,手里拿着的是两个大铁锤。粗布蓝披风迎着江风飞卷着。
“留下盐和丝绸,饶你们性命!”
匪的大叫着,象狼在空中嚎叫着。在峡谷里回荡着。
“盐或丝绸,为什么是这两个?”秦云不懂,问诸葛明渊:“你们这条水道上做这个。”
船长的心沉到了底——这趟货里,除了秦云几个人和私货,还有部分官盐,可不是玩的。盐若沉入江中,捞都没法捞。
“是的,不止这是,下面还有不少匪贼呢,个个要去拜码头。”
“那还赚什么钱?”
“还是会留的,一处只拿一部分。”
秦云愣了下,不是说化雪后,江流而下很快的吗?如何还有这多贼匪?
唉!真是麻烦,还天下太平,这分明到处是纷争,贼匪,到处贫困穷倒的百姓。
“我们有盐和绸缎吗?”秦云忽然提出这个问题。
老船长气得直跺脚:“这些人是瞿塘峡的‘江浪滩’余党,当年被官军打散了,就靠着抢过往商船过活。他们专抢盐、布、茶叶,遇上带现银的更是眼红。”
“那我们全灭了,还江上一片朗朗乾坤!”秦云眼睛盯着。近了,他手扬在,手一挥,“射!”
船上炼气者,箭无虚,而且是连珠弓弩,一下子几十支箭射出去,几十个盗贼莫不中箭倒入江中,一片鲜红。
说话间,还是有几艘快船已靠了上来。江匪们甩出铁钩,死死咬住货船的栏杆。
秦云皱了下眉,这些人还挺能打的,手一挥,暂时不射箭了。
一个精瘦的汉子踩着船板跳上来,刀光一闪就挑开了盐舱的封条。
还真是有不少白花花的盐。
贼眼睛一亮,亲自带人闯进后舱。
船老大手有些抖,死死么护着一箱子被一个小匪一脚踹倒。
秦云瞅着对诸葛明渊道:“你这家伙不地道,拿我们当保镖用。”
“大哥什么人,怎会在乎几个小贼,这水路靠大哥护着了。”
“算了,不能白坐你的船,只是杀的都是凡人,可是你造的孽,记你账上。”
“公子非常人,还怕阎王查账,我是不信的。”诸葛明渊倒是直爽,坦言承认就只借秦云,运这船货!
“这料子不错,可以做件新袄!”匪贼掂着丝绸,突然瞥见箱角的火漆印,脸色变了变,“官府的货?”
他啐了口,指挥手下:“盐全搬走,丝绸不要,诸葛家官船不好惹。”匪们动作麻利,正准备搬。
“你们这手都不要了吗,停手吧!”手一挥,上船的匪贼都动弹不得。
“都给我捆了。”
使出障眼法,将那十几条船全收了,没让船老大等凡人看到,还有五六十人全捆在船上。
事毕,收了障眼法。
没死的水匪们全被捆绑了,慢慢的醒过神了。
大伙一看,大惊失色,刚刚还在飞扬跋扈的抢财物,转眼间被捆了做了阶下囚!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贼匪都弄不明白了,“他们会妖法吗?”有小贼问。
“怎么可能?”一贼匪头目,愣了一下,懵了!
秦云望着这些人,共有五十六人,“你们这几个不错,既然冲过箭矢,冲到我面前了,算不错的了,给你们两个选择:如果肯投靠我的活命,如不肯,死!”
这哪叫选择,根本就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