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每天在家都有这么多人陪你玩。”
溪溪撅着嘴眼里闪过一抹羡慕和失落。
她没有兄弟姐妹。
也不能和小师叔一样去海市玩。
“我捡了好看的贝壳就让我爸爸帮我寄给你!”
康康难得的注意到溪溪的情绪安慰她道。
溪溪开心的伸出手指。
“那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张振邦和康康便起身准备出。
小孙已经将行李收拾妥当了。
秦鹤年和秦奶奶早早等在院里大人们又是一阵依依不舍的道别。
“康康,来,再让师父看看。”
秦鹤年蹲下身,替康康理了理衣领,看着小弟子沉静聪慧的面容,心中满是不舍与期许。
“记住师父的话,医者仁心,学问要扎实,更要有一颗济世之心。”
“我记住了,师父。”
康康用力点头,将师父的教诲刻在心里。
“好了,时候不早了,别误了火车。”
秦鹤年站起身,拍了拍康康的肩膀,又对张振邦道。
“老张,一路顺风。”
秦奶奶则是千叮万嘱,又把一个装满吃食的布袋塞给小孙。
“路上给孩子垫垫肚子。”
一切准备就绪,该出门了。
张振邦环顾了一下,问道。
“咦?溪溪那丫头呢?还没起床吗?不来送送她张爷爷和小师叔?”
秦奶奶叹了口气。
“那丫头,昨晚就闷闷不乐的,怕是舍不得康康,躲起来难过呢。我去叫她……”
“不用了,奶奶。”
康康忽然开口,他摸了摸口袋里昨天溪溪送给他的百宝囊。
“让溪溪多睡会儿吧。”
他怕溪溪看到自己和爷爷走了会哭鼻子。
哭鼻子的小孩儿最麻烦啦!
最终,在秦鹤年老两口不断挥动的手臂中,汽车载着张振邦和康康驶离了四合院,向着火车站方向驶去。
他们并不知道,就在秦家四合院侧后方一条僻静的胡同拐角,一个穿着不起眼灰色小罩衫、背着一个几乎与她体型不相称的鼓鼓囊囊背包的小小身影,正机警地探出头来。
正是秦溪!
她那双灵动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睡意,只有计划即将得逞的兴奋和一丝紧张。
她远远望着汽车尾灯消失的方向小声嘟囔。
“哼,我才不要哭哭啼啼地告别呢!我要跟小师叔一起去冒险!”
她早就想好了。
她知道张爷爷他们乘坐的车次和大致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