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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默学不倦 夫子的修行(第1页)

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

孔子在陈蔡之间的破屋中讲学,弟子们围坐听他解读《周易》。夜色渐深,子路点燃松明,火光映照着孔子鬓边的白。子贡见夫子反复诵读“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竹简上的字迹已被手指磨得模糊,便问:“夫子为何对旧学如此执着?”孔子放下竹简,松明的光在他眼中跳动:“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这声自谦的感叹,藏着学习与教育的真谛——默默记诵的积累、永不满足的探求、不知疲倦的传承,三者环环相扣,构成了夫子一生的修行。从杏坛讲学的晨钟到当代课堂的铃声,这种修行始终是照亮文明之路的火炬。

一、默而识之:无声处的知识沉淀

“默而识之”的“默”,不是沉默的被动,而是沉静的主动。《说文解字》“默,犬暂逐人也”,引申为“不语”,但孔子的“默”是“不言而信”的专注,如《周易?系辞》“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他晚年读《易》“韦编三绝”,在寂静的书斋中反复揣摩卦象,不急于言说,却在默识中领悟“穷理尽性”的奥义,这种“默”是知识内化的必经之路。

“识”通“志”,意为“记存于心”,而非简单的背诵。《论语?里仁》“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博学”需通过“默识”沉淀,否则便是“学而不思则罔”。孔子周游列国时,“入太庙,每事问”后,必在夜晚默记所得,将礼仪细节、历史掌故存入心中,《孔子家语?观周》记载他“适周,观于明堂,睹四门墉,有尧舜之容,桀纣之象,而各有善恶之状,兴废之诫焉”,默默记下这些图像与铭文,成为后来删订《尚书》的素材。

“默而识之”是知识转化为智慧的关键。《礼记?学记》“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也”,而“默识”正是“自反”的过程。子夏说“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论语?子张》),“月无忘”便是默识的效果——知识在静默中酵,逐渐融入思维方式。宋代程颢曾说“默识心通”,强调默识不是死记,而是“心通”的顿悟,如孔子见流水而悟“逝者如斯夫”,正是默识积累后的豁然。

春秋时期的左丘明,失明后“默而识之”,将所见所闻着成《左传》。他曾与孔子同观鲁国史记,孔子删订《春秋》,左丘明则“恐弟子各安其意,以失其真,故论本事而作传”(《史记?十二诸侯年表》),其记载的“曹刿论战”“烛之武退秦师”等细节,多来自默记的史料与传闻。这种在无声中坚守的积累,使《左传》成为解读《春秋》的重要注本,展现了“默而识之”的历史价值。

汉代的扬雄,模仿《论语》作《法言》,模仿《周易》作《太玄》,其“默而识之”的功夫令人惊叹。他“口吃不能剧谈,默而好深湛之思”(《汉书?扬雄传》),在书斋中默默钻研,“博览无所不见”,却“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这种沉潜使他的着作虽模仿古人,却“辞义至深,可得而论”,正如他在《法言?学行》中所言“学以治之,思以精之,朋友以磨之”,“默识”是治学的根基。

二、学而不厌:求知路上的永恒饥渴

“学而不厌”的“厌”,是“满足”之意,孔子的“不厌”源于对知识的敬畏——他深知“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庄子?养生主》),因而始终保持探求的热情。《论语?子罕》记载“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这种“无所成名”的谦逊,正是“学而不厌”的心理基础——承认自身的局限,才能永远保持学习的动力。

孔子的“学而不厌”贯穿一生。少年时“贫且贱,故多能鄙事”(《论语?子罕》),在鲁国太庙“每事问”;青年时“适周问礼于老子”,“学鼓琴于师襄子”(《史记?孔子世家》);中年时周游列国,“采其风,观其俗”,在卫国向蘧伯玉请教为政之道,在齐国与晏子探讨君臣关系;晚年返鲁,“退而修《诗》《书》《礼》《乐》”,仍感叹“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论语?述而》)。这种“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打破了“学成而后止”的误区。

“学而不厌”不仅是积累知识,更是完善人格。《论语?宪问》“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为己”的学习是为了“克己复礼”,如孔子学礼不仅是记诵仪节,更是践行“仁”的规范;学乐不仅是掌握音律,更是领悟“和”的精神。这种“学”与“德”的统一,使“学而不厌”成为修身的途径,正如《中庸》所言“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不厌”是对“笃行”的追求。

战国时期的荀子,将“学而不厌”展为系统的学习理论。他在《劝学》中开篇便说“学不可以已”,以“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比喻学习的递进;用“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强调积累的重要。荀子本人“年五十始来游学于齐”,在稷下学宫“三为祭酒”,却始终“学至老而后止”,他的“不厌”带着理性的自觉——“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箸乎心,布乎四体,形乎动静”(《荀子?劝学》),学习是人格的塑造。

宋代的朱熹,一生“学而不厌”,即便晚年仍“日读《论语》,日有新得”。他在《朱子语类》中记录大量读书心得,如“读《论语》,有读了全然无事者;有读了后,其中得一两句喜者;有读了后,知好之者;有读了后,直有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者”,这种持续的热情源于他对“格物致知”的信仰——认为“一草一木皆有至理”,需不断探究。朱熹在白鹿洞书院讲学,“每休沐日,诸生环立,请益不倦”,自己也常“与诸生共论,至夜分乃罢”,“学而不厌”使他既能“泛滥辞章”,又能“遍求百家”,最终“返求诸六经”,构建理学体系。

清代的戴震,以“学而不厌”破解经典疑难。他年轻时“就傅读书,过目成诵,日数千言不肯休”(《戴震年谱》),对《说文解字》《尔雅》等小学典籍反复钻研;中年时“举乡试不第,馆于扬州”,仍“昼夜思考,目眦尽裂”,在与惠栋等学者的论辩中完善学识;晚年任四库馆纂修,“于经史、小学、天算、地理靡不贯通”,却仍说“知其一未睹其二,见其粗不知其精”。戴震的“不厌”体现在对细节的苛求,如考证“理”字本义,“凡治经,先考字义,次通文理”,这种严谨使他的《孟子字义疏证》成为清代考据学的巅峰之作。

三、诲人不倦:传承途中的不知疲倦

“诲人不倦”的“诲”,是“教导”之意,孔子的“不倦”不是体力的坚持,而是精神的投入——他将教育视为“成人之美”的使命,因而“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论语?述而》)。《论语?先进》记载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孔子“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平等地与弟子探讨志向,这种“诲人”不是居高临下的灌输,而是心灵的对话,因而能不知疲倦。

孔子的“诲人不倦”体现在因材施教。对“好勇过我”的子路,常以“义以为上”约束;对“退而省其私”的颜回,多以高深道理启;对“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的冉有,侧重政事实践指导;对“赐也达”的子贡,鼓励“告诸往而知来者”。这种“因才施教”使教育充满创造性——面对不同的灵魂,需不断调整方法,反而激了孔子的教育热情,正如他在《论语?雍也》中所言“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把握分寸本身就是“诲人”的艺术。

“诲人不倦”还体现在对弟子的包容。宰我质疑“三年之丧”,孔子虽批评“予之不仁也”,却仍“因材施教”;冉有“为季氏聚敛”,孔子怒称“非吾徒也”,却仍接受其请教;子夏“仕而优则学”,孔子虽强调“学也,禄在其中矣”,却认可其“博学而笃志”。这种包容不是纵容,而是相信“过则勿惮改”(《论语?学而》),教育的目的是引导,而非苛求完美,正如《周易?系辞》所言“举而措之天下之民,谓之事业”,“诲人”是最伟大的“事业”。

孔门弟子的成长,印证了“诲人不倦”的成效。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却“不改其乐”,成为“仁”的典范;子贡“存鲁、乱齐、破吴、强晋”,以言语成就外交功业;子夏在西河讲学,“为魏文侯师”,传承儒家经典;曾参“吾日三省吾身”,着《大学》传之后世。这些弟子如同孔子播下的种子,在不同的土壤中生长,而“诲人不倦”正是灌溉的甘泉。

战国时期的孟子,继承“诲人不倦”的精神,“后车数十乘,从者数百人,以传食于诸侯”(《孟子?滕文公下》),即便“迂远而阔于事情”,仍“序《诗》《书》,述仲尼之意”,与诸侯论辩“仁政”“王道”。他在《孟子?尽心上》中说“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三乐也”,将“诲人”视为人生乐趣,这种“乐”与孔子的“乐以忘忧”一脉相承,是“不倦”的精神源泉。

宋代的胡瑗,以“苏湖教法”践行“诲人不倦”。他在苏州、湖州讲学,“立经义、治事二斋”,经义斋传授儒家经典,治事斋教授“治民、讲武、堰水、历算”等实用知识,“从学者常数百人”。胡瑗“严条约,以身先之”,清晨即起讲学,夜晚仍“召诸生论疑义”,即便“年老体衰”,仍“诲人不倦”。他的学生程颐评价“胡安定为人师,言行而身化之,使诚明者达,昏愚者励,而顽傲者革”,这种教育效果源于“诲人”的真诚——正如胡瑗所言“致天下之治者在人才,成天下之才者在教化”,教育是治国的根本。

明代的王守仁,在龙场驿“诲人不倦”,开创心学学派。他被贬龙场时,“荒忽无定居,惟棘猴寮旁有古木数株,因栖止焉”,却仍“与其徒日讲明学问”,当地百姓“闻其教,多来听讲”,甚至“有从数百里外来者”。王守仁教学“不事章句,专务力行”,引导弟子“省察克治”,即便“瘴疠侵体”,仍“讲学不辍”。他在《传习录》中说“教人为学,不可执一偏”,这种灵活的教法使“诲人”充满活力,弟子王畿、钱德洪等将心学传遍天下,印证了“不倦”的价值。

四、何有于我哉:夫子的自谦与示范

孔子说“何有于我哉”,并非否定自己的实践,而是以自谦彰显“默识、好学、诲人”的普遍性——这些不是圣人的专利,而是每个人都能践行的修养。《论语?述而》记载“子曰:‘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这种“未之有得”的谦逊,是“学而不厌”的心理基础,也是“诲人不倦”的道德前提——承认自己的不足,才能永远保持进步的动力。

这种自谦蕴含着深刻的教育智慧。孔子不愿以“师者”自居,而是与弟子“教学相长”,如子夏问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孔子以“绘事后素”回应,子夏进而领悟“礼后乎”,孔子赞“起予者商也”(《论语?八佾》)。这种“弟子启师”的互动,打破了“师道尊严”的隔阂,使“诲人”成为共同探索的过程,自然“不知疲倦”。

孔子的自谦还体现在对“知”的坦诚。他说“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论语?子罕》),承认自己并非全知,面对疑问需“叩其两端”——这种坦诚不仅没有削弱他的权威,反而增强了教育的可信度。弟子们从孔子的自谦中学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论语?为政》),这种求真精神比任何知识传授都更有价值。

清代的郑板桥,在《潍县署中寄舍弟墨第一书》中说“读书以过目成诵为能,最是不济事”,主张“默而识之”;又说“学问二字,须要拆开看,学是学,问是问”,强调“学而不厌”;更说“吾辈读书,只有两件事,一者进德之事,一者修业之事”,将“诲人”视为责任。他的自谦“板桥诗文书画,皆有真意,然落笔率意,终未成家”,与孔子“何有于我哉”一脉相承,展现了真正学者的品格——成就越大,越懂得谦逊。

五、三位一体:学习与教育的闭环

“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三者构成完整的闭环:“默识”是“好学”的积累方式,“好学”是“诲人”的知识基础,“诲人”是“默识”的价值实现。孔子晚年删订六经,正是这一闭环的体现——先“默而识之”积累历代文献,再“学而不厌”整理筛选,最后“诲人不倦”传授弟子,使“文武之道”得以延续。

这个闭环的核心是“仁”。“默识”是“仁”的沉淀,将外在知识内化为道德自觉;“好学”是“仁”的追求,通过求知完善人格;“诲人”是“仁”的传播,“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论语?颜渊》记载“樊迟问仁。子曰:‘爱人。’”这种“爱人”之心,使“默识”不沦为故步自封,“好学”不陷入功利主义,“诲人”不变成机械灌输,三者因“仁”而统一。

在教育实践中,这个闭环表现为“学、思、教”的互动。“默而识之”是“学”的深化,“学而不厌”是“思”的动力,“诲人不倦”是“教”的实践。《礼记?学记》“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也。故曰:教学相长也”,正是对这个闭环的经典诠释——学习中现不足,教学中察觉困惑,两者相互促进,形成螺旋上升的成长。

宋代的朱熹,将这个闭环展为“朱子读书法”:“循序渐进、熟读精思、虚心涵泳、切己体察、着紧用力、居敬持志”,其中“熟读精思”对应“默而识之”,“着紧用力”体现“学而不厌”,“切己体察”则为“诲人不倦”奠定基础。朱熹在白鹿洞书院制定的《白鹿洞书院揭示》,以“为学之序”“修身之要”“处世之要”“接物之要”规范学子,使“默识、好学、诲人”成为可操作的修养路径。

现代教育中的“翻转课堂”,暗合这个闭环的智慧:学生课前自主学习(默而识之),课堂深入探究(学而不厌),课后互助讲解(诲人不倦)。这种模式将学生从被动接受者变为主动参与者,正如孔子与弟子的“侍坐”场景,学习与教育在互动中融为一体,印证了“三位一体”的永恒价值。

六、历史回响:从杏坛到学堂

战国时期的稷下学宫,延续了孔子的“默识、好学、诲人不倦”精神。学者淳于髡“博闻强记”(默识),“学无所主”(好学),“数使诸侯,未尝屈辱”(诲人以事);荀子“三为祭酒”,“推儒、墨、道德之行事兴坏”(默识),“着数万言”(好学),“授徒甚众”(诲人)。稷下学宫“不治而议论”的自由氛围,使“默识、好学、诲人”成为学者的自觉,推动了百家争鸣的繁荣。

汉代的太学,以“五经博士”传授经典,“博士弟子”需“默而识之”背诵经文,“学而不厌”钻研章句,学成后“诲人不倦”教授生徒。董仲舒“下帷讲诵”,“弟子传以久次相授业,或莫见其面”,这种“诲人”方式虽显刻板,却使儒家经典得以系统传承,正如《汉书?儒林传》所言“自武帝立五经博士,开弟子员,设科射策,劝以官禄,讫于元始,百有余年,传业者浸盛,支叶蕃滋”,“默识、好学、诲人”的链条不断延伸。

唐代的国子监,“设六学: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兼容经史、法律、艺术、算学,体现“学而不厌”的广度;孔颖达主编《五经正义》,“默而识之”整合各家注释;韩愈“传道授业解惑”,在《师说》中强调“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践行“诲人不倦”。唐代科举虽以诗赋取士,国子监仍保持“默识经典、好学博览、诲人传薪”的传统,使文化传承不绝。

宋代的书院,是“默识、好学、诲人不倦”的集大成者。白鹿洞书院“藏书数千卷”(默识之资),朱熹“与诸生讲学其中”(诲人),制定学规引导“为学之序”(好学);岳麓书院张栻“明天理人欲之辨”(默识),“从学者众”(诲人),强调“学贵力行”(好学)。书院“自由讲学”的模式,使孔子的教育精神得以复兴,正如吕祖谦在《白鹿洞书院记》中所言“群居讲习,互相切磋,其益无穷”。

明代的东林书院,“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将“默识”与现实结合;顾宪成、高攀龙“讲学不辍”(诲人),“读书必躬行实践”(好学)。东林学者虽因议论朝政遭打压,却“一堂师友,冷风热血,洗涤乾坤”,展现了“默识、好学、诲人”的社会担当——学习不仅是个人修养,更是经世济民的准备。

七、当代践行:数字时代的古老智慧

在信息爆炸的当代,“默而识之”提醒我们深度阅读的重要。碎片化信息取代了系统学习,即时搜索弱化了记忆能力,我们更需要“默而识之”的沉淀——如钱钟书“横扫清华图书馆”,读书笔记积累数万页;如陈寅恪“读书先识字”,对史料“默记于心”。这些学者的实践证明,真正的知识需要在静默中消化,而非在刷屏中掠过。

“学而不厌”在当代表现为终身学习的理念。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出“终身学习是21世纪的通行证”,与孔子的“学而不厌”一脉相承。物理学家杨振宁“8o岁仍在研究新课题”,史学家钱穆“9o岁仍着书立说”,他们的“不厌”不是为了名利,而是源于对知识的热爱,正如杨振宁所言“科学的美是永恒的,追求这种美是无尽的”。

“诲人不倦”在当代教育中升华为“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教育家陶行知“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主张“教学做合一”,将“诲人”变为“教人做人”;乡村教师支月英“三十六年,绚烂了两代人的童年”,在大山深处“诲人不倦”,证明教育的本质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雅斯贝尔斯语)。

在线教育的展,为“默识、好学、诲人不倦”提供了新形式。mooc(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让学习者可“默而识之”反复观看课程,“学而不厌”选择多元内容,教师则通过论坛“诲人不倦”解答疑问。但技术只是工具,核心仍需保持孔子的精神——如coursera创始人吴恩达所言“在线教育的价值在于让每个人都能获得优质的学习资源”,这与“有教无类”的理念高度契合。

八、永恒的修行:不止于夫子

孔子的“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不是完成时的成就,而是进行时的修行。这种修行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壮举,而体现在日常的点滴:学生上课认真笔记(默识),课后拓展阅读(好学),帮助同学解惑(诲人);教师备课钻研教材(默识),参与教研提升水平(好学),耐心辅导学生(诲人)。从杏坛的晨读到现代的夜校,这种修行始终在延续。

在这个知识快迭代的时代,“默而识之”教会我们沉淀,“学而不厌”激励我们探索,“诲人不倦”指引我们分享。三者的核心是对“人”的尊重——通过学习完善自我,通过教育成就他人,正如《论语?雍也》所言“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这是孔子留给我们的最宝贵遗产。

当我们在图书馆默默阅读时,在课堂上专注听讲时,在生活中耐心解答他人疑问时,便是在践行夫子的修行。这种修行没有终点,却能让每个参与者在求知与传承中,成为文明链条上的坚固一环——这或许就是“何有于我哉”的深意:伟大的品质,本就蕴藏在每个人的日常选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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