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华瘫软在李身上,像一滩融化的春泥。
小李的舌头在她湿透的花穴里翻搅舔舐,手指则在她紧窒的菊蕾里放肆抽插。
双重刺激下,一股股灭顶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骨头缝里都酥透了,软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只能发出细弱蚊呐的呻吟。
然而,那股深入骨髓的、对小李精液的疯狂渴求,却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神经,支撑着她早已酸麻的下颌,继续卖力地吞吐着口中那根滚烫粗硬的大肉棒。
两人就这样在欲望的泥沼中无声地角力。
直到柳月华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又一波剧烈的高潮狠狠冲刷着她,让她几乎窒息抽搐。
小李感受到她濒临极限的颤抖,这才满意地低吼一声,松开精关,将那积蓄已久的、浓稠腥膻的白浊猛地喷射出来,狠狠灌入她被迫大张的喉咙深处。
“咕咚…咕咚…”腥臭滚烫的浓精粗暴地冲刷着她的食道,像熔岩般滚入胃袋。
柳月华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贪婪地张开、尖叫、狂舞!
那奇异的精液仿佛蕴含着最猛烈的春药和最精纯的能量,瞬间点燃了她的四肢百骸。
体内沉寂的功法像是嗅到血腥的鲨鱼,以前所未有的疯狂速度自行运转起来,一股股沛然的力量洪流般在经脉中奔腾咆哮,修为肉眼可见地节节暴涨!
下体早已在小李的玩弄下泄了两次,湿得一塌糊涂,但那蚀骨的空虚感,远不如此刻被精液灌满带来的、直抵灵魂的餍足!
理智的堤坝彻底被欲浪冲垮。
她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了,只剩下赤裸裸的、燃烧的兽欲。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近乎野兽的嘶鸣,她猛地掀开碍事的被子,像一头矫健的母豹般调转身躯,纤纤玉手急切地抓住那根沾满她口水和精液的、依旧怒张的巨棒,对准自己泥泞不堪、翕张着渴望的小穴,不管不顾地狠狠坐了下去!
“呃啊——!!唔嗯~!!”
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狂喜的尖叫冲口而出!
那根如马驹阳具般粗硕骇人的巨物,竟硬生生撑开了她稚嫩的小穴,蛮横无比地直捣深处!
平坦的小腹下,清晰地隆起一根棍状凸起,狰狞地彰显着异物的存在。
瞬间的撕裂痛楚让她眼前发黑,仿佛第一次被破开般,但紧随其后的,却是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充实感和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
她整个人像被强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反弓,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头颅高高仰起。
然而,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让她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那痛呼与呻吟强行堵在喉咙里,只剩下闷闷的呜咽——旁边,姐姐和云穗还在熟睡。
可她的身体早已彻底背叛。
腰肢和胯骨像通了电般疯狂地痉挛、抽搐、摆动!
每一次失控的抖动,都让体内那根恐怖巨物更深、更重地碾磨过花径内壁每一寸敏感至极的嫩肉,每一次都带出汹涌的蜜液和更尖锐的、令人发疯的快感。
她脑子晕乎乎的,像塞满了滚烫的棉絮,根本懒得去分辨那些翻腾的念头。
可当看到小李那根粗壮得吓人的肉棒被她的小穴猛地吞下时,小李那声猝不及防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抽气声——“嘶!”——像一簇细小的电流,瞬间窜过她脊背,让她心底猛地蹿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活该!
她几乎要在心里尖叫出来。
报复!
这就是报复!
报复这个死变态,报复他那根不知餍足、整天就知道在姐姐和云穗姑娘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畜生玩意儿!
今天,就让她用小穴,把他彻底吸干、榨净,一滴不剩!
还有……自己的后庭……似乎……也能成为绞杀他的刑具?这个念头像火星溅入干草堆,轰地点燃了她。
她轻声说道:“榨干你。”念头一起,身体便如猎豹般发动。
她纤细却带着狠劲的玉手狠狠抵住小李汗湿滚烫的胸腹,像是要把他钉在地上。
腰肢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蛮力,猛地沉落,又迅疾地弹起!
湿热紧致的少女小穴,像一张贪婪又带着倒刺的嘴,疯狂地吞裹、挤压、捣弄着那根深埋其中的巨物。
每一次凶狠的套弄,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和两人交合处淫靡的碰撞声。
虽然下体胀痛,但她要榨干的,不止是他的精液,更是他每一次粗重的喘息,每一次失控的颤抖!
她像一匹失控的烈马,在本能的驱使下,对着那根将她贯穿巨大的“马桩”,开始了绝望又贪婪的、原始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