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眼下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的,而这想都不用想,就外面那群人而言,其定是跟面前的这些娘娘嫔妃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旦要是让人抓到他有不臣之仪,那这乐子就大了!
瞧见小哥是如此的拘谨,朱由检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了神来。
“爱卿平身,大伴赐座。”
很快,张书缘就站了起来,在接过王承恩递来的板凳时,他还没忘瞪了这家伙一眼,心说这有这么多人在,你竟然不跟我说……
而王承恩对此是笑着摇了摇头,别问,问就是谁叫你丫的跑那么快的?
落座之后,朱由检就转回了笑脸,转而就向张书缘介绍起了一众嫔妃。
很快他这十位妃子就一一介绍完了,而张书缘则是向这些嫔妃们,每人躬身施了一礼。
当然,朱由检在介绍这些妃子时,是着重的介绍了一番礼妃。
因为,这个妃子长的极为好看,而且还乖巧,十分受他朱由检的喜爱。
没错,这礼妃便就是后来的恭淑皇贵妃—田秀英。
施完了礼,这群嫔妃们便就当着朱由检的面儿,聊起了张书缘与朱徽媞的婚事。
尽管这些嫔妃们是看不惯他张书缘,但碍于这婚事是朱由检钦定的,所以她们也就只能是夸赞了。
于是,一时间各种好听的词汇是频频出口,像什么风流倜傥啊、翩翩俊杰呐,总之听的张书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呵呵,张爱卿,这还有两日就是你大婚之日了,你证婚之人可有找到?”
听着自己夫人们的夸赞,朱由检也是高兴紧,下意识的就问起了这件事。
“启奏陛下,臣还没有。”
的确,他这段时间以来是忙得飞起,这哪儿有空去请证婚人啊。
“恩,这是朕考虑不周,这样吧,朕叫徐师傅为你证婚可好?”
“臣愿意遵从陛下之命。”
一听朱由检要请徐光启给自己证婚,张书缘瞬间眼睛就亮了,要知道这可是位名载青史的大牛啊,而有此一遭,就算是他改革失败,那也不枉穿越一朝了。
虽然很高兴朱由检给自己的布置,但碍于殿内还有这么的多嫔妃在场,所以他也只能是学着其他人那样,给朱由检磕头谢恩了。
聊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的婚事细节,周玉凤便就觉,这越聊越觉的小哥有些不自在。
见张书缘好似是有事要谈的样子,周玉凤便就带着一众嫔妃告辞了。
没了这些女人,张书缘终于是松了口气,而方才那感觉真就是和第一次见家长似得,让人很是别扭。
的确,别看他张书缘是处理了这么多事,但在男女之事上,他说什么也是比不上眼下的任何一个人的!
因为,古人压根就不在这个问题上扭捏,基本上就是你愿意就嫁,不愿意我就换人。
……
“书缘,我天津试点怎么样了?朕可没少听高时明言说不日前的事情。”
没了后宫嫔妃之后,朱由检便就问起了天津的事。
“陛下放心,就那些个商贾翻不了什么天,至多是处理起来比较麻烦而已。对了,这是我征集来的今年第一季的赋税,您拿去看看。”
没了闲人,张书缘也彻底放开了,自顾自的就坐到了朱由检的不远处。
“哦?第一季的赋税出来了?”
“恩,顺手的事儿,反正查账也是查账。”
“好!好啊!这商税竟然收了如此之多!书缘,你说朕该如何谢你才是啊!”
接过王承恩递来的文书,朱由检看了没两页就高兴的站了起来。
“陛下你我还需言谢?您知道我的想法。”
“诶,那怎么行?你说你想要什么,朕无不准允。”
“陛下当真?”
“恩,当真!”
“呵呵,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提了啊。我想将您赐给我田产给散出去!还有我想请您改组天津,将天津设立成直隶府。”
“散出去?改组天津?”
“对!陛下,世人皆知财宝的好处,我也很喜欢金银财宝。但于眼下而言,你我之财越多,这天下的百姓就过的越差,所以我想将手中的那十万亩良田,给散掉九成。”
“而至于改组天津之事,一是因为我天津经济勃展,眼下的格局已不再适用,二是出于海防及权利的因素考虑,毕竟就辽东、应天、河间三地之官而言,其都对天津有着管辖之权,而这又极容易形成推诿之风,权责不明等事。所以我建议我朝得改组天津,将其升为直隶州府。”
张书缘说的没错,据史料记载,在顺治之前,天津地区的军事民生,是一直处于权利交叉的状态之中,而这种状态是极其不对的。
“书缘,这先不说改组的事。单就散田一事而言,你若没了这些田产该又怎么去养你府上的一大家子?难道你就不愿意接受朕的答谢,要让朕的妹子跟着你过苦日子?”
朱由检明白张书缘所说的话,但在他看来,这不就是十万亩田吗,与其交给百官让他们得了便宜,这还不如送给自己妹夫的好,毕竟自己这妹夫拿了钱,是真会去给朝廷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