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是引诱之计!来人,将刘策给本贝勒斩了!!”
听到这话的一瞬,塔拜旋即就怒了,下意识就意识到是上当了。
“大人,刘某冤枉啊!”
随着塔拜出声,很快刘策就被绑了,可虽然被绑了,但他却是在一个劲的大喊冤枉。
“冤枉?哼,你有何冤枉?鼓动本贝勒出战的是你,使我军即将被围的是你,你还有何话说?!”
“冤枉呐贝勒大人,刘某并没鼓动您出兵啊,在下之所以告诉您明军的兵力部署,是因为刘某见不过您被如此欺辱。至于我军被围,这…这都是那张书缘搞的鬼!他一定是瞒着我做了什么部署!”
见塔拜还愿意搭理自己,刘策便一个劲的求饶并甩锅给张书缘。
听到这话,塔拜就更怒了。
也是,人刘策也没说过建议出城作战的说词,一切都是自己做出的决定。
“哼,传令命谭泰他们后撤,回归迁安城!”
恶狠狠的看了眼刘策,塔拜知道,眼下不是能计较对错的时候,于是他旋即就下达了后撤的军令。
一众建奴听命,旋即退出战壕,跟着谭泰等主将就开始逃命。
见敌军撤退了,东胜卫的人下意识就想追击。
瞧见自家人是蠢蠢欲动的,张书缘就跟钱龙锡对视了一眼。
“钱老,您看?”
“出战吧,我军也需要一场大胜!”
钱龙锡明白,若是能在此处大胜,那对于整个战区来说是一件无比提振士气的事。
见钱龙锡准许,张书缘便就大手一挥准许了他们的追杀策略……
尾随着塔拜所部,一口气追出五里地,但奈何,东胜卫中没有多少骑兵根本就追不上塔拜他们的撤退度。
就在一众东胜卫将感觉是追不上时,三声手炮声响就从东北方向传了过来。
没错,吴三铺的骑兵到了!
三方人马相遇,不多时便就对撞在了一起。
而塔拜所部,虽然是骑兵甚多,但对面的吴三铺也是不弱,麾下的骑兵是清一水的重甲骑兵。
而再加上,他此时是处于撤退之中,士气和防备都很不足。
所以,在拼杀了半个时辰后,塔拜便只得是继续向西北方向的迁安城撤退。
但奈何,这东胜卫和吴三铺的关宁铁骑是跟疯狗一样,是死死的咬着他的尾翼步军,让他无法全力奔跑。
因为,没了步军,他还怎么守城?还怎么打攻城战?
一路的拼杀抵抗,以至于这短短的十里路,硬是被他跑了四个时辰才跑到迁安城。
可他到了迁安城的一里地时才现,那迁安城下早已是成了明军的天下。
只见,这迁安城的四周,到处都是明军的旗帜,人数只觉得是有不下一万余众!
“调虎离山?!”
见到这情景,塔拜就彻底的麻了。
而他见到的这支大军,正是顾继绅所部!
原来,自他从岚山一线北上后,便十分注意迁安城的战况。一听属下来报,城下友军退却,他就便大概猜出了友军的安排布置,于是顾继绅便命令大军改道东进了……
“贝勒,我知道有条小路可直通蓟镇方向!”
就在塔拜麻爪的瞬间,被押着的刘策就大喊了一声。
“哦?你知道?”
“在下知道,从城北的阎家庄一路北上,绕过大崔庄后便有一条废弃大路,可直通蓟镇方向了。”
刘策是实话实说。
的确,作为大明的蓟辽总督,他知道些小路要道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再知道,他也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因为,在大明的京师里还有他一家老小和产业在呢!
“带路!”
到了这个时候,塔拜是再对他有疑心,也不得不用了。
若是不用,只怕就自己这五六千人,根本就逃不出去这平原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