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北方才一千六百多万人,根本就不算是什么蛇吞象。
而且今年夏天北方粮食产量基本稳定,基础和思想建设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他根本毫不担心。
只是看到老叔杀张飞的意念非常坚决,毕竟是亲戚啊,他才给夏侯渊安排了两个装甲摩托排过去。
怎么,如今又来求情了?
他不悦的道:“阿娟啊!不就是一个张飞么?
你图他什么?
图他年纪大?
图他不洗澡?
图他喝了酒爱打人?”
夏侯娟低着头说道:“他喝了酒从来不打我的,都是打范疆张达。”
曹昂有些无语了:“你这是有病!得治!”
“我知道!正在吃药了!诊断说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曹昂说道:“那不就得了,在这里好好过日子,过段时间让老叔给你许配一个好人家!忘了那些不开心的日子就行!”
夏侯娟忽然脸一红,她想起了那日从荆州护送他们回来的那位使者。
只是,对方自称无名之辈,连一个名字都没有。
夏侯娟猛然回过神来,她是来给张飞求情的。
她急忙说道:“翼德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还请饶了他一命吧!”
曹昂有些头疼,亲戚的事情就是不好处理。
他对着刘易守说道:“联系一下搞女权的那帮人,让他们给阿娟洗洗脑!给她讲一下什么叫做独立女性!”
刘易守:“是那帮喜欢脱了上衣游行的么??”
曹昂摆摆手:“那帮人太激进,找那帮保守的,就是那帮说脱口秀的,领头的那女同学叫做阳历、还有傅尔尔是吧?”
忽然,他听到了后面一个趔趄声。
他转头看向了差点摔倒的吴明:“你小子不去上课怎么还在这里?”
吴明:“别啊!校长,能不让夏侯娟接触她们么?我害怕。”
曹昂:“我和我妹子说话,你害怕个屁?”
吴明:“要不还是让那帮喜欢光着膀子游行的去劝说吧。”
曹昂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此时的夏侯娟忽然抬头,这时候她才注意到了皇帝堂兄背后,居然站着一个人。
不是当初那救自己出来的那位使者又是何人?
他们在路上相处了一个月。
还不知道那人叫做什么名字呢。
想着让父亲去感谢一下,这几日一直在忙,也没有顾上。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她这时候哪里敢去打招呼,想着等一会儿皇帝接见自己结束了,一定要问一下对方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