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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眸光沉静如潭水（第2页）

江明远强抑笑意，正色问道：“柳姑娘可有把握诛杀夜罗刹？”

“并无把握。”柳青霜啜饮清茶，眸光沉静如潭水。

满座众人闻言色变，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她将怀中女童往上托了托，从容道：“不过直言相告罢了。”

萧道长扫视众人，忽而紧盯柳青霜：“既无胜算，何敢孤身追猎？”

柳青霜垂眸浅笑，指尖掠过女童额前碎：“青霜身为柳氏后人，自当恪守家规。此行也带着小竹历练。”

那女童睁着琉璃般的眸子四下张望，天真之态引得夜罗刹都不由多瞧两眼。江明远暗自诧异——这玉雪可爱的孩子，与当年那个圆滚滚的小丫头判若两人。

“百年来柳氏无人见过夜罗刹真容。”柳青霜忽然沉了嗓音，素手轻抚女童顶，“但祖训明言，未诛夜罗刹前，柳氏女子不得婚配动情。我此番……不过赌个机缘，不愿小竹重蹈覆辙。”

茶盏在她指间转过半圈，溅出几滴琥珀色茶汤。

“说来可笑，世代以诛杀夜罗刹为己任，却连仇敌样貌都未曾得见。”

萧道长瞥了眼夜罗刹，追问道：“柳氏女子既不能婚配，香火如何延续？”

“柳氏秘法传女不传男。”她转着杯盏低语，“女子自幼修习玄术，男子则娶妻生子延续血脉。”

“为何定下这等规矩？”

柳青霜倏然收紧手指，杯壁映出她眉间朱砂如血：“百年前夜罗刹曾与柳氏女子……”话音戛然而止，她猛地饮尽残茶，再开口时已换了说辞，“祖训如此，后人莫敢不从。”

注：修改说明（应要求隐藏）

故事改写如下:

"相传莫家先祖莫霜因爱生恨，被心上人所害。弥留之际她立下血誓——莫家后人若为男子落泪，便会失去一身修为。。。。。。"

江明心微微颔，接着说道:

"是莫霜和楚云的故事吧?"

莫雨晴惊讶地望着江明心:

"你怎知我莫家先祖名唤莫雪?"

"但。。。。。。那萧寒又是何人。。。。。。"

江明心闻言面露疑惑，继续道:

"据我所闻，当年那对爱侣，当是莫雪与萧寒。"

莫雨晴听罢，神色错愕地看向江明鱼。

"嗯?"

"不。。。。。。"

"我族典籍分明记载。。。。。。"

江明心一脸诧异，截住她的话头。

"不是萧寒?"

莫雨晴神色黯然，低声轻语:

"本是先祖莫雪之过，却要我莫家后人背负。。。。。。"

随即摇头不语。

"并非萧寒，祖训中确提及萧寒，但他只是听命行事，奉命杀害我先祖莫雪的。"

江明心闻言，满腹疑云。

莫非我穿错了时空?

还是因为我。。。。。。

这个世界的轨迹正在悄然改变?

正思索间，林师傅轻抿清茶，叹道:

"唉，造化弄人。"

江明心看向林师傅。

难道是命运在暗中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