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转头和萧晨一起大笑起来,萧晨笑说:“别去了,他们那地方怪事多的很,你们在出了什么事,就是大麻烦,我也不去,他一个人去。”
小燕子惊讶的问:“啊?哥,你都不去?”
大家都震惊的看着大巫和萧晨,大巫一手揽住萧晨腰,侵略的眼神让萧晨不敢直视,随后大巫面无表情的转过头,露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着小燕子,问:“你哥不跟我去,你相信吗?”
小燕子摇了下头,后又叹了口气,闷闷道:“说来说去,你们还是要走了,你一走就没人跟我们斗嘴了,你不在我都不知道还能骂谁了。”
大巫忍笑回怼:“滚一边去,你说也说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每次你说不过就找你哥帮忙,我走了你跟老哥斗嘴不就得了,老哥嘴巴也厉害的很。”
康安本来正跟鄂春几人低声说话,听见大巫的声音,瞬间抬头注视着大巫。
小燕子不屑的回:“他?福元子战斗力不行,根本就不用我上场,赛雅就能把他骂哭。”
两桌人忍俊不禁,大巫笑骂:“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们俩当时在荷花湖的假山上跪趴在老哥面前求饶的画面,我们都还没忘呢,你哥当时不在,你们俩那天早上终于把老哥给惹毛了,被老哥打得趴在地上认错,你们这么快就忘了?”
萧晨听的满脸笑意,两桌人忍不住大笑。
小燕子赛雅瞥了眼大巫。
小燕子立刻把话题扯开,掩饰道:“你中午还把他骂哭了嘞,哎呦,我说真的,我认识福元子这么久,今天中午第一次看到他哭的那么伤心,虽然眼睛被蒙着,但那个眼泪水跟珠子一样往下滚,哗哗的流,他那个哭声真的,听的我们都心疼了。”
康安脸热的立刻就骂:“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哭了,脑子有病,一天光会给人胡编乱造些莫须有的东西,你要闲着就跟你儿子一起重新上书房去听纪师傅讲课去。”
小燕子忍笑回:“你不记得了?你跟你蛮子弟弟一样也失忆了?你中午那阵真的哭了,哭的级伤心,我们所有人都看着,永琪和小满离你比较近,我们都站在花厅门口看着的,在门口都听到哭声了,我第一次见你那么破碎,脆弱的一面,真的你要不信问你的好兄弟。”
康安不相信的扭头看向鄂春长安他们一行,一桌男人有些虚的齐齐点了下头。
康安瞬间脸红,他又盯着大巫,狡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绝对没有的事。”
大巫忍笑回:“是那个小蛇被吓哭了,它躲在你左手臂上,你说总感觉闻到一股腥味,从左边飘过来,就是这个原因,它哭你当然就哭了。”
康安情愿自己没听见,他抬手抹了把脸,想拼命压下自己的脸红。
小燕子笑着又道:“敬斋,我给你说,天呐!你真的好白,你手臂还有脚真的好白,白的光,你到底怎么养的?你怎么长那么白的,我看你跟我哥一样白了,就比嫂嫂哥差一丁点儿而已,但是也好白,比永琪尔泰都白。”
康安本来还想压下自己的脸红,被小燕子这一通言辞,说的瞬间面红耳赤,他怒瞪着小燕子,斥骂:“你、你、、、不知羞耻!”
男人们忍笑忍的脸疼,赛雅又继续道:“真的,小燕子没说假话,我们都看到了,紫薇晴儿金锁明月都看到了,你的好兄弟他们也都看到了,我给你说小满把你鞋袜一脱,还没挽裤腿呢,你那个肤色就亮瞎我眼睛了,真的比你胸口还白。”
康安面红耳赤,脖子都已红透,他瞪着小燕子赛雅怒斥:“不要脸!不知羞耻!”
隔壁的紫薇,晴儿几人不好意思的低头轻笑。
康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骂小燕子赛雅,他调转火力,看着大巫就问:“你怎么不把那两个疯女人赶出去?”
大巫忍笑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赶的走她们俩嘛,萧剑本来说了让她们注意点,不然就赶她们俩出去,结果她们俩说要留下看常太医做法,死活不出去,人家紫薇她们一看隆安脱了你鞋,紫薇她们几个立马就低头了,她们两个无所畏惧,还伸长脖子看呢。”
康安又怒瞪一眼小燕子赛雅,他问道:“还练不练了?光在这儿说这些没用的。”
小燕子立刻道:“练练练,说够了,走我们去湖边排练,小曲他们四个肯定在等着了,大家忍住,福元子脸皮薄,小心一会儿他威变成疯元子了。”
永琪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瞬小燕子也忍不住了,小燕子和赛雅大笑出声,这下大家终于不用在忍了,一阵爆笑。
康安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走在最前面,他脸红的根本不敢看大家一眼。
大家从餐厅一路笑到湖边。
唱戏组的先练了一遍,后又是跳舞的跳了两遍,然后在是舞狮子的,还有两个划船的默默在湖里划,最后才是太平歌一起排练了两遍,越练信心越足,现在都在湖边坐的坐,站的站,原地休息。
紫薇提议道:“小燕子我看你们现在跳的水平完全可以上台了,真的很整齐,干脆明天你跟赛雅就开始从头排练,你们俩从船上缓缓上场,正好你们俩会武,船到了入口处,你们可以直接用轻功上岸,到了在太液池上演出时,我觉得你们俩也可以采用从船上直接飞上岸。”
小燕子赛雅一拍双手就同意了,小燕子靠在紫薇身上,叫道:“嫂嫂哥,弹一曲听听呗,十天后我们就听不到你弹曲子了。”
大巫随口回:“不弹,我手疼,这几天我手都快弹烂了。”
小燕子看着天上的星星,叹道:“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快!”
紫薇附和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我最近总想起当年刚进宫在漱芳斋当宫女的日子,现在想想感觉好像是好多好多年前生的事一样。”
小燕子忙回:“我也是,我昨天晚上梦到咱们办出气球大赛,也是给皇阿玛祝寿的那次,想起来太搞笑了,尔康那时候还是大内第一高手呢,结果输给我们了,主要是斑鸠当裁判也偏向我们格格队,永琪他们输了跑上去质问斑鸠,结果斑鸠理都不理他们一下,柳红那一脚太厉害了,尔康要是不使出轻功救场,那他们阿哥队就赢了。”
紫薇金锁柳红明月彩霞柳青永琪几人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其他人都听的津津有味,尔康忍笑说:“我要不飞上去救场,那颗球飞到看台上,打到了老佛爷,你小燕子最起码要在漱芳斋关两年禁闭,你们是不知道,当年那场蹴鞠比赛,小燕子在场上有多无赖,提前定好的规矩不许用手,结果小燕子在场上手脚并用,班杰明那个拉偏架的,他只偏心格格队,最后看小燕子实在过分,假模假样的把小燕子罚下场了一会儿,最后我使出武功救了那颗球,人家就用这个理由,硬是赖皮给赖赢了,我要不救场,她们就要死翘翘了,好心救场结果输了比赛,皇上从那时候就开始偏心了,明摆着我们阿哥队赢了,最后硬是说他女儿她们赢了。”
所有人都乐的放声大笑,赛雅笑问:“小燕子,什么时候再办一场出气球比赛?我们在跟他们男人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