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橘政宗瞳孔巨震,面色剧变。
他现自己竟无法动弹,连手指都无法抬起,喉咙更是不出半点声音。
而沈浪的手,已缓缓覆上他的头颅。
一瞬间,橘政宗感觉自己的脑海几乎炸开,狂暴的能量在体内肆虐。
他双眼布满血丝,七窍流血,却连惨叫都无法出。
他想挣扎,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控制,只能在绝望中承受着灵魂被撕扯的痛苦。
这一幕,彻底激怒了蛇岐八家所有人。
除了源稚生和他的三位跟班。
虽然他们知道不是沈浪的对手,但对方居然如此肆无忌惮,当着他们的面折磨大家长。
这是怎么都不能容忍的一件事。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暴起的瞬间。
沈浪不知何时已转过身,手掌一翻,轻轻往下一压。
“轰!”
无形的威压如山岳倾塌,所有人被死死禁锢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看在源稚生的面子上,建议你们安静待着。”
话音落下,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这时,源稚生站起身,开始解释一切。
“找到你了。”
沈浪五指一握,橘政宗的身体瞬间爆裂开来,被压缩成一团血雾,随手甩出窗外。
随后,他悠然落座,夏弥与酒德麻衣分坐在两侧。
两女只是安静的看客,默默看着沈浪装逼。
而绘梨衣,仍专注地摆弄着游戏机,对刚才的一切并不关心。
尽管橘政宗名义上是她的“生父”,但她从未感受过所谓的父爱。
从小到大,橘政宗几乎未曾探望过她,她唯一认可的亲人,只有源稚生。
或许这是源于血脉的羁绊,亦或是源稚生真心待她的缘故。
而赫尔佐格,仅仅将她视作工具豢养,刻意隔绝她与外界的联系,扼杀她的情感。
这样的“父亲”,在她心中自然毫无分量。
更何况,沈浪已经告诉她橘政宗并非她的父亲。
尽管她也不知道父亲到底意味着什么。
源稚生仍在陈述着橘政宗的真面目,并出示了大量证据。
蛇岐八家众人陷入巨大的震惊当中。
除了始终对橘政宗心存疑虑的犬山贺。
至于沈浪,此刻他的神识早已笼罩整个东京,轻松找到了赫尔佐格的位置。
赫尔佐格平日以橘政宗的身份行动,因为在日本,没有比蛇岐八家大家长更完美且安全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