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瞳孔骤缩,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这股威压,确实与王权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它更纯粹、更霸道,仿佛天穹倾轧,连空气都在战栗。
更可怕的是,对方施展这一招时,竟轻松得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不像他,每次使用王权都像被抽干精气,虚弱得像个萎靡不振的病秧子,持久力更是惨不忍睹。
‘难道他是龙王?!’
这个念头如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响,源稚生的脸色瞬间惨白。
而周围的黑道精锐们,早已面如土色。
先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甚至一些心智脆弱的家伙,更是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听说你们小日本信奉极道精神,强者为尊?”
沈浪随意地坐在台阶上,单手托腮,目光玩味。
“那现在见到我,是不是该跪下来俯称臣?”
噢,已经跪了,那没事了。
全场死寂,唯有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源稚生咬紧牙关,脖颈青筋暴起,拼尽全力才勉强抬起头。
却仍不敢直视沈浪的眼睛。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啊?”
沈浪懒洋洋地挥了挥手。
“一个普普通通的挂逼罢了,不值一提。”
众人:“”
尚还清醒的那些人嘴角抽搐,内心疯狂咆哮。
挂逼?
你当这是玩游戏啊!
还有你哪里普普通通了?
源稚生声音嘶哑,却仍在追问:“你掳走绘梨衣,到底有什么目的?”
“喂喂喂”
沈浪掏了掏耳朵,一脸嫌弃。
“能不能搞清状况?现在是我在压制你们,ok?”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忽然正经:
“说吧,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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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这人有病吧?!
感情把他们当日本人耍是吧?
好吧,他们还真是。
“绘梨衣是蛇岐八家的人,我必须带她回去。”
源稚生一字一顿,眼中血丝蔓延。
“带她回去?”
沈浪忽然笑了,笑声却冷得刺骨。
“回去继续当你们的武器?关在暗无天日的囚笼里,抽血、实验像对待牲畜一样圈养她?”
“住口!”
源稚生猛地握紧刀柄,嘴角已溢出鲜血。
“家族是在救她!她的血统极不稳定,只有定期注射血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