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激情显然没让陆瑶尽兴。
她裹着浴巾赤脚踩进客厅时,目光扫过这间情趣套房的设计——那张宽大的深红色半圆形沙简直明晃晃写着“来搞事”三个字,弧度刚好让人能陷进去,却又不会太软到使不上劲。
陆瑶先是来到床边,看了看自己的处子血,然后把杂物的床单扯到地上。
看到醉醺醺的杨薪仰面瘫在沙里,半硬的欲望还湿漉漉地搭在小腹上,在暖色灯光下泛着情事余韵的水光。
陆瑶舔了舔嘴唇,来到他的身边,跪在了他的腿间。
“……这么精神?”她故意用指尖轻轻弹了下那根半软的部位,听到杨薪从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哼声。
酒精让他反应比平时迟钝,但身体倒是诚实得很,被她触碰的地方立刻跳了跳。
初次尝试的紧张被好奇盖过。
她回忆着看过的那些画面,先试探着用舌尖舔过顶端,咸涩的味道在嘴里化开的同时,杨薪突然伸手插进她半湿的间“瑶瑶……”他含混地叫她小名,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她烫的耳垂,“你嘴好软……”
醉话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享乐,手指却突然扯开她松垮的浴巾。
胸前凉意还没袭来,他滚烫的掌心已经复上来,带着酒后的放肆揉捏着。
“操……真是一点也没变。”陆瑶齿尖不小心磕了他一下,换来对方闷闷的低笑。
生涩的服务渐渐找到节奏。
她像对待新玩具般用嘴唇包裹柱身,时而用舌尖扫过最敏感的那道沟壑,时而配合手指轻轻撸动根部。
杨薪的呼吸越来越重,醉酒后的声音含着情欲的哑“慢点……对……”他胡乱揉着她胸前的软肉,指腹碾过挺立的顶端,爽得她差点松口骂人。
“别、乱动……”警告被含得支离破碎。
她报复性地突然吸吮,听到头顶传来失控的喘息。
掌下的躯体猛地绷紧,那根东西在她手里彻底胀大起来,烫得惊人。
陆瑶刚得意洋洋地松开嘴,就见眼前那根青筋虬结的玩意儿嚣张地挺立着,湿漉漉的全是她津液的痕迹。
“哟,还挺争气啊杨——唔!”她话没说完,后脑骤然的压力逼得她整张脸扑向火热源头,鼻尖狠狠撞上对方的腹肌。
炙热的粗物一下子顶进喉咙深处,她眼前一黑,指甲条件反射地在他大腿上抓出红痕。
“放…开…!”挣扎间唾沫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喉咙像被烧红的铁柱贯通般又麻又痛。
杨薪扣住她脑后的手指没入根,带着醉意的沙哑嗓音从头顶落下“忍忍…”
随着他腰部猛地力,陆瑶浑身触电般一颤——那根东西在咽喉深处粗暴地碾进去,火烫的柱身摩擦着喉管软肉,激起一种又痛又麻的快感。
她耳膜嗡嗡作响,仿佛能清晰听见自己喉咙被迫吞咽、包裹他的湿黏声响“咕……唔……”鼻息变得闷重急促,带着点被撞乱的喘息。
湿漉漉的眼睛瞪得老大,睫毛还挂着泪珠,一颤一颤地抖着。
被顶得太深时,她眼角不受控地沁出更多泪花,在脸上画出几道羞耻的水痕。
可最要命的是——喉咙明明已经被撑满,却在一次次碾弄间学会了顺应,下意识地吞咽裹紧,甚至在某一次对方稍退开时,舌尖竟鬼使神差地追着舔上去,讨好般卷了一圈湿淋淋的柱身。
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惊到,呜咽在嘴里糊成一片,却又莫名兴奋起来。
陆瑶被他扣着后脑硬挺了几次,喉咙深处被挤得酸胀麻,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在对方紧绷的小腹上拉出几道细亮的银丝。
她的睫毛剧烈颤动,眼睛里激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挣扎的力道却渐渐软了下来——那粗暴的顶弄竟在她喉管里擦出奇怪的热流,顺着脊背窜上后脑,让她头皮一阵麻。
杨薪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低笑一声,手上钳制的力道松了几分,却仍然没放开她。
然而陆瑶没有躲。
她突然狠地一低头,猛地吞得更深,嘴唇紧紧贴着根部,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喉咙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的不适——但她却故意挤压着,用喉肉收缩着包裹他。
杨薪倒吸一口凉气,腰腹肌肉骤然绷紧,闷哼从牙缝里挤出来。
“…操!”
陆瑶听到他压抑的粗喘,心里顿时涌上一种恶劣的得意。
她掀起眼帘,湿漉漉的眼睛从下往上瞪他,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唇边那根东西被她含得红亮。
她掐着他绷紧的腹肌借力,突然开始主动吞吐,脑袋前后晃动,喉咙出湿腻的吞咽声和轻微的呛咳。
涎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两人之间出细微的“啪嗒”声,而杨薪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一次吞咽都逼得他闷哼着绷紧身子。
她的睫毛半垂着,眼角还泛着红,可嘴角却勾起一丝报复性的弧度——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故意让唾液沿着柱身溢出,湿淋淋地滑到根部。
杨薪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的丝间,指节收拢,却不再是强迫,而是任由她彻底掌控节奏。
陆瑶甚至能听到自己吮吸时出的湿润声响,粘腻又清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撩人。
杨薪低头盯着她,醉意在他的视线里蒙上一层雾气,却遮不住此刻惊人的清晰——陆瑶乌黑的丝凌乱地散在他腿间,随着她每一次深吞剧烈的晃动尾扫过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激得他一阵战栗。
他看见她通红的耳尖在丝间若隐若现,看见她精巧的鼻尖随着动作不断蹭过他小腹,最要命的是她能精准找到让他疯的角度——每次后撤时湿热的唇瓣都要刮过最敏感的那道棱,再吞入时喉管会突然绞紧,像是存心要把他逼疯。
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潮红的颧骨上炸开细小的水花。
醉意混着快感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他不由自主按住她后颈,却现自己根本不用使力——她正掐着他腹肌借力,主动把节奏带得更快更狠,湿漉漉的吞咽声黏腻得令人头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