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多年……终于成了真正的女人……”
这个念头让她眼眶热,身体却更加敏感地颤抖起来。
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咧嘴笑了,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还在轻微抽搐。
杨薪的那根依然埋在她身体里,随着呼吸小幅蹭动,就能让她腰眼酸。
“……杨薪,”她突然出声,嗓音哑得不像自己,“……你他妈……怎么这么会……”
醉酒的男人似乎听懂了,腰往前顶了顶,换来她一声拔高的惊喘。
“等、等等!别乱动……!”她红着脸掐他手臂,“先、先揉我胸……对,就这样……哈啊……用力捏……”
杨薪的手掌包住她一边乳肉粗鲁地揉弄时,她仰起脖子急促地喘息。
太舒服了——粗粝的指腹刮过乳尖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不自觉地拱起腰配合他的动作。
“……下面……再深一点……呜!慢、慢点抽……对……就这样……啊啊……杨薪你好棒……”
阴道深处随着他的抽插不受控地收紧,黏糊的水声越来越响,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已经打湿了大腿。
可羞耻抵不过快感,当杨薪的手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最深处碾磨的时候,她彻底放开了声音——“嗯、杨薪……舒服……”甜腻的娇喘带着哭腔,像个从未设想过的小女人。
“原来被他弄的时候……是这种声音?”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黏腻得陌生,像化了糖的水,又软又糯地缠在喘息里。
平日里骂人比谁都凶的假小子,现在正用甜得嗲的嗓音求男人操她——这个认知让陆瑶耳根烧得烫,可快感却越汹涌。
“再、再亲我……”她勾住杨薪的脖子,湿漉漉的吻比酒精更让人晕眩。
当他的舌卷住她的时,她颤抖着夹紧腿,“要、要来了……用力……呜啊——!”
陆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被劈开、揉碎、再熔化成这种模样。
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像闪电劈进脊椎,她脚腕猛地绷直——不对,不止是脚腕,她整个身子都在抖,床单被指尖攥出疯狂的褶皱,喉咙里挤出的喘息湿得烫。
“……要坏了……要疯了……”
杨薪还没停下,每一次挺腰都像撞在摇摇欲坠的闸门上,她内壁痉挛着吮吸他,快感像滚烫的岩浆顺着小腹烧向四肢——这根本不是舒服,是折磨,是被悬在临界点反复鞭笞,她几乎是哭着去攀他的背,可男人反而掐着她的腰更深地碾进来。
“……杨、呜……等等……太快、受不——”
尾音被撞得稀碎,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腿根痉挛着抽搐,一股滚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黏腻地打湿两人交合处。
高潮比自慰剧烈一百倍,眼前炸开的空白里有星星闪烁,耳边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和肉体拍打的湿响。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杨薪的喘息骤然粗重,她太紧了,紧到龟头每次退出时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挽留。
然后——他射了,精液滚烫地灌进她痉挛的深处,烫得她大腿内侧又一次剧烈绷紧。
她像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床单上大口喘息,可身体还在余韵里小幅抽动
“被填满了……是他的……”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玻璃窗上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那个满脸潮红、表情迷乱的女人,正用最羞耻的姿态向全世界宣告她终于彻底成了杨薪的人。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喘息声。陆瑶迷迷糊糊地想——这下,她肯定忘不了今晚了。
但今晚,还没结束。
她浑身软地挂在杨薪身上,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混合着黏腻的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亮的水光。
“杨薪……去洗澡……”她喉咙沙哑地推他,手指无力地抵在他胸口。可男人仍然深埋在她体内,滚烫的阴茎甚至还在她湿软的穴里轻微跳动。
“唔……”当她勉强坐起时,终于亲眼看着杨薪的肉棒缓慢地从她穴里滑出——粗壮的性器抽离时带出更多白浊,湿漉漉地滴在床单上,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微凉的液体从腿心蜿蜒流下。
——这混蛋,醒着的时候哪有这么疯?
杨薪醉得蒙,可身体依旧不听话地烫。他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头,湿热的舌尖重重地卷过乳尖,激得她浑身一抖,差点又瘫软下去。
“别、别闹了……到了浴室再给你吃…”她咬牙压下快感,撑着酸软的腿站起身,可刚走动两步,腿心就漏出更多黏稠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滴落的痕迹在地板上拖出暧昧的湿痕,她羞耻得耳根烫,却又莫名兴奋——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他的东西。
她拽着杨薪的手腕,跌跌撞撞地拖着他往浴室走,路上又忍不住摸了摸那根让自己幸福的东西。
男人的性器依旧硬得要命,灼热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她掌心,哪怕刚刚内射过,那根东西还是跳动着,仿佛随时会再把她按到墙上操进去。
浴室的门被她用脚勾上,自动锁出细微的“咔哒”声,灯光随即亮起——情侣酒店的浴室,果不其然地暧昧至极。
暖橘色的灯光从镜面两侧投射过来,浴缸边缘是嵌入式的情侣双人淋浴,花洒上方还装饰着小彩灯。
浴室的整面墙都是镜面,陆瑶能清晰看见自己身上残留的红痕、被蹂躏得红的乳头,以及杨薪胯间那根仍旧挺立着的凶器。
“……妈的,你怎么还能这么硬?”她嘟囔着,手指试探性地抚摸上他的顶端,感受着它在她掌心微微跳动。
杨薪低喘了一声,喉结滚动,眼神暗地盯着她。
陆瑶舔了舔唇,——食髓知味,既然已经做了,不如玩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