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谋逆已是铁案,父王顾念寒烟人才难得,特赦其死罪,她却不思报国,竟与北临人勾结叛逃出境。此事,君护你也责无旁贷!”
“可我怎么听说,当年安国公的案子尚有许多疑点。会不会是王叔你担心寒烟一旦得势,会替国公府翻案,故而才勾结北临边将将她截走,并嫁祸于我,想一石二鸟!”
“胡说八道,本王与那沈长歌根本不认识!”南安王多疑,豫王急于撇清关系道。
君护冷笑。
“我何时提沈长歌了!王叔怎么知道是沈长歌截走的寒烟?”
君护已然在心底确定沈长歌当日能轻松从太子府把寒烟救走,豫王定然出力不小。看来此事确实与倾城无关,想到自己之前对她的怀疑不禁有些后悔。
豫王恼羞成怒。
“你竟敢诓我!君护,今日我就让你有来无回!”
“王叔想杀人灭口!”君护故作一脸震惊。
“我堂堂南安国王孙,从你豫王府大门而入,如果就此失踪,你说王祖父会怎么想?”
豫王狡诈一笑。
“近日,各国都对“神器”虎视眈眈,有不少他国细作都混进了王城,不巧我这豫王府中也混入刺客,双方激战中,你不幸被刺身亡,本王亲眼所见,实在痛不欲生!”
君护不禁抚掌叫好。
“王叔真厉害!这么快就想到破局之法,侄儿佩服!不过王叔无凭无据怕是王祖父不会轻易相信吧!”
“父王年迈体衰,沉迷方术,只要你一死,试问整个南安国谁敢质疑本王的话!”
豫王笑的一脸狂妄。
君护连连点头,而后却突然邪魅一笑。
“不过王叔,如果,反过来呢?”
“你什么意思?”
豫王还没有反应过来,君护却已出手,豫王堪堪躲过他凌厉的掌风,一脸震惊道:“你不是受了伤吗?整整五十大板,怎么可能……”
君护冷笑。
“我是真刀真枪一路从战场拼杀出来的,就算受了伤,对付你这么一个五毒俱全的酒囊饭袋还是绰绰有余的!”
说完就再次朝豫王攻去,他以手为刀,刀刀夺命,顷刻间就打的豫王节节败退。
“来人!快来人,有刺客!”
豫王一边拼命逃窜一边大喊,但很快他就震惊的现整个豫王府竟然没有一个侍卫出现,或者说没有一个他自己的侍卫。
“你做了什么?”豫王一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这可是他的府邸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突然有内监尖细的声音传来。
“豫王君正钰接旨!”
豫王大喜,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儿臣接旨!父王救我,君护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