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常在,你如何确定不是娴妃做的?”
“因为娴妃姐姐的香囊里并没有白花丹,又怎么能够害人呢?”
苏月一恢复意识,就现自己正蒙着面纱跪在地上,眼前这场景明显是三堂会审,就是不知自己是受害者,还是嫌疑人了,她赶紧接收记忆。
嚯,她成了第一任大清第一巴图鲁,大如的主人白蕊姬。
今天正是她自毁容颜,用白花丹陷害如懿的时候,说实话,苏月是不理解白蕊姬的脑回路。
虽然太后让她把后宫的水搅浑,但是她一个小小答应,一上来就冲撞贵妃,诬陷娴妃,这得亏是渣渣龙的后宫,要是大胖橘的后宫早死了。
后来的朱砂局也是,人家说啥信啥,即使多吃鱼虾真的有好处,也没有顿顿吃,几乎拿它当主食的吧,营养不均衡不照样有问题。
而且太后给过白蕊姬好处吗?一点帮助扶持也没有,怀着孩子被人害了,太后还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
反而是太后一出事,就得暗戳戳的帮忙吹枕边风,也就渣渣龙脑子里水比较多,过了十几年才现她是太后的人,要不就得跟舒妃一样,孩子都怀不上了。
她抬眸看向如懿,虽说这件事是白蕊姬陷害,但既然事情已经做了,那如懿就别想轻易脱身。
毕竟这个嘟嘟嘴,可真是个恶心玩意儿,最喜欢死前送终了,次次都得让人死不瞑目才开心。
白蕊姬本来了无牵挂,如懿非得告诉人家,她恨错人、报错仇了,关键如懿当时一点证据也没有,不过就是怀疑罢了。
她一回神,就听见海兰边哭边解释,“当日臣妾看内务府送娴妃姐姐的香囊针脚缝得粗糙,就打算拿回去重新缝制,怎知一看那白花丹成色不佳是次等品。”
“恰巧臣妾屋里有大血藤粉,功效跟白花丹是一样的,所以便把大血藤粉替代了白花丹,娴妃姐姐没有白花丹,又怎么能害人呢?”
白蕊姬哼笑出声:“海常在这话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啊,臣妾还在南府时,就听闻娴妃是皇上的宠妃,内务府又怎敢敷衍?”
“而且娴妃的香囊中没有白花丹,那不就证据确凿了嘛,这明摆着是把白花丹用来害臣妾了!”
皇后一愣,确实是这个理,她刚才怎么就信了海兰,认为这回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海兰一脸委屈,哭得更厉害了,“臣妾说的句句属实,当时皇上久不来延禧宫,所以内务府才会轻视姐姐。”
白蕊姬反驳道:“娴妃娘娘可是妃位,又不是什么答应、常在,内务府至于连个香包都送次货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皇上多穷呢!”
皇上都有点懵了,是啊,不过一个香包罢了,又不是多名贵的东西。
而且纯嫔、怡贵人,甚至是婉答应,她们的宠爱更稀少,位分更低,怎么不见她们被内务府针对?
如懿瞪着那卡姿兰小眼,一眨不眨,“玫答应,你要是这样说,本宫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蕊姬讽刺道:“娴妃当然不知该说什么了,因为海常在本来就在说谎。”
“皇上,昨日娴妃可是特意过去救海常在,两人的关系一目了然,她今日作伪证帮助娴妃,也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况,这香包是送给整个延禧宫的,娴妃的宫女不是照样有吗,海常在的话能证明什么呢?”
“反而是海常在突然说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话,更让人生疑,如果真的清清白白,又何必作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