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三尾现出原形,尾巴在身后炸开,咧着尖牙朝凌霄步步逼近。
"凌郎,这半个月你过得很开心啊?"
凌霄被逼到墙角,裤腰带已经松了一半,声音带着哭腔。
"狐、狐大仙!我错了!我以后天天给您上供烧鸡。。。。。。你别动手动脚。。。。被人看到多不好啊。"
"谁稀罕你的烧鸡!"
三尾一爪子拍碎床柱,"老子要让你也尝尝被性骚扰的滋味。。。。。。"
"轰"的一声。
石门突然炸裂,李长安破门而入,手中破剑金光大盛,"妖孽哪里逃!"
三尾"嗷"地一声惨叫,身体瞬间坍缩成一个粗制滥造的布偶娃娃。
李长安指尖燃起火焰,当众将娃娃烧成灰烬,身后,一缕青烟悄悄钻入袖口。
"师兄没有大碍吧?"
凌霄瘫在地上,裤子还挂在膝盖处,脸色比死了三天还白,"妖、妖怪。。。。。。"
李长安满脸愧疚,"都怪师弟来迟了,竟让这孽障混入师门。"
凌霄想起什么,突然一个激灵,眼睛死死盯住李长安。
"等等!我怎么记得这妖怪当初是师弟带回师门的?"
"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长安皱眉打断,"我只是碰巧遇到它说要找师兄,才好心带回来的。"
“师弟也是可怜它一片痴心,师兄怎么能这么想我???”
凌霄张了张嘴,总觉得哪里不对,可裤裆凉飕飕的触感提醒着他。
如果再纠缠下去,恐怕整个药王峰都会知道他凌霄差点被只公狐狸给。。。。。。
"今日之事。。。。。。"
凌霄哆嗦着系裤带,"不准说出去!"
"这个自然。"
李长安郑重点头。
他肯定不会说出去,可别人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毕竟,刚成亲,新娘就不见了,换了谁都会多想。
果不其然,第二天。
药王峰,晨雾还未散去。
芍药拦住刚练完剑,就急着要回洞府的凌霄。
"凌师兄,轻轻姑娘呢?怎么一早就没看见她人?"
凌霄额头冷汗直冒,干笑两声。
"啊,这个。。。。。。宗门大比在即,轻轻怕影响我修炼,连夜就回娘家去了。"
芍药感动地比心,"轻轻姑娘真是善解人意!"
这时,陈年正好从洞府出来,撞见两人说话,疑惑道。
"昨晚我怎么好像听到师兄洞府里有人鬼哭狼嚎的喊有妖怪?"
凌霄后颈一凉,强装镇定,"你肯定喝多了,听错了!"
"是吗?"
陈年满脸疑惑,"可我还看见轻轻姑娘徒手捏碎矿石,凡人哪有这本事啊?她该不会是妖怪吧?"
凌霄斩钉截铁,"你眼花了!"
陈年,“不可能眼花,我视力一直都没问题。”
凌霄,“你天天盯着小黄书看,怎么可能不眼花?”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李长安从旁边淡定路过。
凌霄一把抓住他,挤眉弄眼道:“小师弟,你来说说,轻轻她是妖吗?”
李长安:“。。。。。。”
顶你个肺啊!风轻轻是不是妖你自个儿心里没点逼数?
他只是路过!路过啊!
陈年见他拉来人证,也没打算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