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要!”苟或牙关一咬,无奈点头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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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暮霭沉沉。
江玉乘正在县衙后院踱步,思索着后续的处理策略。
忽然。
一阵“扑扑棱棱”的声响传入江玉乘的耳中。
他循声望去。
只见一只信鸽向着渐暗的天色奋力飞去,在余晖中显得格外诡谲。
江玉乘心中顿生警惕。
当即将信鸽捕获。
取下信鸽腿上绑着的密信,展开一看。
信上所书皆是关于自己近日行踪与县衙动向,字迹工整却透着阴寒之意。
江玉乘瞬间面沉如水,低声自语:“难道。。。。。。县衙内有魏相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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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施粥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苟或用绢帕掩住口鼻,看着难民们如枯枝般的手指扒着木桶边缘。
鄙夷道:“哼,这些贱民!”
“为了点吃食就这般争抢。”
当第一勺灰褐色的麸粥舀出时。
老人先是一愣,随后凑近碗口闻了闻,“这是什么?”
“这不是麸子吗!?”
周围的老百姓一听,纷纷围拢过来。
等看清楚碗里装的不是昨日施的米粥,而是麸子的时候,顿时炸开了锅。
“咋是麸子呢?”
“这麸子都是拿去喂牲口的,咋拿来给我们吃?”
“就是啊,这也太欺负人了!”
“狗官!把我们当牲口吗?”
一时间。
群情激愤。
苟或看到这情况,高声骂道:“都给本官闭嘴!”
“现在粮食不够,能有麸子塞肚子就不错了!”
“能吃就吃,不吃就等着饿死,变成路边的野鬼!”
“一帮不知好歹的东西!”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纯粹就是一帮蛮不讲理、只知哭闹的刁民,再敢闹事,休怪本官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