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种种细节,她没心情吃了,放下刀叉。
“是我做的饭不合胃口?”
在做饭这方面,程北枭积极询问积极改正。
“你做的饭还可以,只是我和琴琴聚会吃太饱了,吃不下了。”
程北枭色也放下刀叉,拿过一旁的红酒,对着苏晚举杯。
用动作询问她要喝一杯吗?
苏晚拒绝,她打算起身离开,程北枭又问:“今天玩得开心吗?和黄琴琴。”
从下午保镖传回来的照片来看,她很开心。
他觉得红酒酵过头了,有些酸。
苏晚敷衍了一句:“开心。”
她再次想走,程北枭再次用话语拦住了她:“你们聊了什么,让你那么开心。”
程北枭的询问让苏晚意外。
以往他都不问这样的问题。
“聊了一些关于结婚的琐事,很细碎,说出来你也不会感兴趣。”
程北枭又喝了一口红酒,示意苏晚:“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感兴趣。”
苏晚就挑重点说了。
程北枭的确不感兴趣,他听得漫不经心。
“找个靠谱的婚介公司就能解决这件事。”
确实,现在有很多婚礼定制。
只要出得起价钱,想要什么婚礼都有。
可黄琴琴和赵正涛出不起这个钱。
“之前给她的离职补偿呢?”
程北枭对黄琴琴的经济情况了解,靠的是公司里的闲话和苏晚的闲聊。
用黄琴琴威胁苏晚后,他闲来无事算了一笔账。
除掉那笔补偿款,黄琴琴的日子的确得过得紧巴巴的。
“她说拿去投资了。”
黄琴琴不是拿去投资,在得知苏晚肿瘤复率高到吓人时,她就打算把这钱留着,给苏晚治病。
万一到时候程北枭不给苏晚治病了,这笔钱至少能挽救苏晚的生命。
本来就是苏晚争取来的钱,用在她身上,理所应当。
程北枭抚摸着高脚杯:“你说的投资,不会是现在购买程氏股票,等它高涨?”
苏晚觉得应该不会,黄琴琴不玩股票,手里的股票是程氏给员工的福利。
“应该是存定期吧。”
她对黄琴琴的财产安排不了解,她相信黄琴琴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作为以后的生育资金?”
现在养一个小孩子挺费钱的。
程北枭把杯底的红酒喝完:“她不是还有苏晚给的遗产吗?一百万。”
他说这话时是看着苏晚的。
苏晚平静回视:“那个钱用来租墓园了,不是你亲自掘墓的吗?”
程北枭呼吸一滞,他觉得自己做了一桩错事。
他又倒了一杯酒,转移话题转得很生硬:“你要是羡慕即将结婚,我也可以给你筹备一场婚礼。”
他看向苏晚的眼里含着期待。
而她只觉得他有病:“好啊,那就办好了。”
“婚礼请帖怎么写呢?要怎么说服宾客来参加你和一个情人的婚礼呢?”
她语气满是嘲讽:“黎曼坐哪里呢?主桌?”
“既然这样,不如把苏晚的牌位请来,前妻现任一起参加你和情人的婚礼,多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