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在家待了半个月,几天以后,朱二刀亲自带上了一份厚礼,到李大虎家去负荆请罪,好话说尽,并且跑上磨盘山,把李必成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到李大虎消了气,把桂花领回家,这件事才算了了。
桂花再次回到了李家。
这一次李秀林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对桂花非常的郑重,进门就扑向了桂花,拉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好像盼了她很久很久。
李秀林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如此的牵挂,桂花不在的半个月里,他第一次尝到了牵肠挂肚的味道。
桂花虽然不愿意,可他娘美兰为她做了半个月的思想工作,女孩也想通了,反正是跟男人睡觉,跟谁睡不是睡呀?李秀林就李秀林了。
就这样,桂花成了李秀林的媳妇,直到她难产死的那一天。
桂花回家的当年晚上,晚饭以后秀林就迫不及待拉住了桂花的手,把女人拽进了屋子里。
桂花的一李麻子脸含羞带臊,跟紫猪肝一样。一旦尝到男女之间的欢爱,女人往往都会变得欲罢不能。
跟秀林的第一夜,那种疼痛让桂花久久不忘,疼痛中夹杂的快感也让她久久不忘。
秀林进屋就开始剥女人的衣服,男人一碰,桂花浑身就燥热不堪,下身像是有无数条毛毛虫在咀嚼啃咬,痒得难受。
她剧烈地喘息起来,岔开大腿仰面朝天躺在炕上,等待着男人的宠幸。
李秀林也迫不及待脱了衣服,将桂花纳在怀里,把手伸进女人裤腰的时候,她没有阻拦,轻轻一碰,那个地方就发起了大水。
李秀林拉下了桂花的裤子,女人健壮结实的身子就果露出来。两个黄色的大奶子颤颤巍巍像是展翅高飞的一对雄鹰。
他就扯起炕头上的一条枕巾,蒙住了女人的脑袋,尽量避开她的丑脸,进而将目标转向她的全身,吻她的奶子,吻她的乳沟,从左边换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然后一路向下,吻她的肚子和两腿之间。
女人在他的身下呻吟颤抖。两个身体像是通上了强大的电流一样一起哆嗦。
这一次秀林将男人的东西进入的时候,桂花没有反抗,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种从下面传遍全身麻酥酥的舒适感。她全身的血液迅速鼓胀起来,呼吸和心跳一起加速。人也哆嗦成一团,同样把男人贴在怀里,任他胡作非为。
李秀林平生尝到了最压抑的紧迫,那种紧迫的包裹感几乎让他一泄如注,好像一条吸力巨大的潜水泵,要把他全身的血液抽干,这种感觉是她从孙寡妇和春柳嫂身上体验不到的。
再丑的女人也是新的好用,秀林从心里生出一股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慨,以后有了桂花,就让孙寡妇和春柳嫂一边凉快去吧。
他们两个在土炕上翻滚,撕咬,对扑,就像两只激烈扑杀的公鸡,恨不得咬掉对方一身的毛。直到他们一起欢呼,一起嚎叫,麻花一样扭在一起全身瘫软了才算完事。
风停雨住以后,桂花抱着秀林还是不撒手,喘着粗气说:“娘没骗俺,这事儿真的挺逮。”
李秀林就问桂花:“有多逮?”
桂花说:“比必成哥给俺的糖果味道还好。”
李秀林接着问:“以后我天天让你逮,那你还吃不吃糖了?”
桂花说:“以后有了这事,俺就不吃糖了。”
李秀林嘿嘿一笑,再一次把桂花压在身下:“那我就让你再逮一次。”
这天晚上,李秀林跟桂花一共逮了五次,到第五次的时候,桂花就不动弹了,因为没了感觉,女人躺在炕上闭着眼,秀林感到就像是在奸尸。
李秀林觉得乏味,就对桂花道:“桂花,你到是出出声啊?”
桂花问:“出什么声?”
秀林说:“就是叫,哪怕你叫几声也行,你这样我觉得挺没意思的。”
桂花问:“叫什么?”
秀林说:“随便,叫什么都行。”
于是桂花就扯嗓子喊开了:“李秀林日俺了——————!李秀林日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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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的冬天,当第一场大雪将磨盘山染白的时候,李必成回到了家。
那场大雪纷纷扬扬,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它染白了大山,染白了房屋,染白了树林,就连高高耸起的烟囱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凌茬子。
大雪一降,修路的工程就不得不停止了,一是山路太滑不好操作,再一个是天太冷,柴油机发动不起来。
最关键的一点,已经临近年关,工地上的工人要返回乡过年。
终于是李必成大手一挥:“全体放假,留下几个人看工地,剩下的全部回家,过完年再开工。”
李必成早就盼着下雪呢,因为他跟梨花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孩子出生的时候,梨花的娘美兰跟婆婆李何氏都在身边。
李何氏忙着烧水,美兰忙着给闺女擦拭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