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春柳嫂一眼瞄准了土炕旁边的炕洞。
乡村的土炕一般都修着炕洞,就在土炕的旁边,炕洞是为了放煤球,或者干柴用的,这样冬天在生火的时候方便取用。
春柳嫂灵机一动,就这儿了,她像狗一样,头一低,腰一哈,大白屁股一撅,头朝里,滋溜一声……钻进了炕洞里。
人进炕洞以后,半个屁股还果露在外面,屋子里黑兮兮的,月光一照,春柳嫂的白屁股亮光闪闪,发出油亮的光彩。
李必成拉着大壮哥进了屋,摸着火柴点亮了油灯。
大壮扭扭捏捏,好像这屋子的主人不是他,而是人家李必成一样。
进屋子以后,大壮的两只眼就开始踅摸,发现屋子里没人,以为嫂子走了,他长吁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李必成的眼睛很好使,一眼就看到了炕洞里春柳嫂的白屁股。就像一对大白鹅。
春柳嫂的屁股给李必成留下的印象很深,三喜哥没死的时候,春柳嫂有天进厕所撒尿,必成还帮她送过纸呢。
把李必成惊得差点栽一个跟头,他立刻明白了,既然这间屋子是大壮哥的,春柳嫂进来就没干啥好事儿。
难道他俩早就凑一块了?
春柳嫂的风流韵事李必成也听说过不少,这娘们忒风流,操蛋事一划拉一箩筐。
必成知道李秀林跟李大虎都是春柳嫂炕上的常客,现在三喜哥死了,她还不跟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地找男人?
大壮这么健壮,而且是嘴边的一块肥肉,春柳嫂就更加不会放过了。
李必成嘿嘿一笑,当做没看见,进屋以后,屁股一歪,坐在了炕洞的上面。
必成说:“大壮哥,坐,坐啊,客气个啥,这是你家,干嘛那么扭捏?”
大壮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猛一抬头,他自己也傻了眼,没想到李必成的屁股下面,坐的正好是嫂子春柳的白屁股。
嫂子的屁股好白,脆生生的,就像一朵盛开的荷花,又像磨盘山上的大白梨,上面还水漉漉的。
大壮的眼睛瞪直了,脸腾地羞成了红布,心跳加速起来。
李必成谈笑风生,一边说,两条腿一边来回的晃荡,每晃荡一次,他的后脚跟就狠狠踢春柳嫂屁股一下,啪啪有声。
“大壮哥。”(啪啪)
“在,在……”大壮开始含糊其辞了,他就怕李必成拆穿嫂子在炕洞里的秘密,那样的话,自己就没脸见人了。
“你在磨盘山住的还舒服吧?”(啪啪)
“舒服,舒服,很舒服。”
“你有啥困难没有?有困难要说,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说,咱哥俩可不是外人。”(啪啪滴啪啪)
大壮赶紧说:“没困难,没困难,乡亲们都挺好,对我不错,俺嫂子也好。”
“那我就放心了。”(啪啪啪)
一袋烟没抽完,春柳嫂的屁股就必成踢肿了,跟猴子腚一样,变得红彤彤的。
必成说:“大壮哥,咱们的路中秋以后就要开工了,也没几天了,家里有啥事需要处理的,赶紧处理一下,需要帮忙的说一声。”(啪啪扑啪啪)
大壮说:“没啥事,没啥事,地里也没活儿。”
“粮食够吃吗?”(扑啪啪)
“够吃。”
“房子还结实吧?”(扑啪啪)
“结实,虽然简陋,可不耽搁住人。”
“那个……孩子的学习还行吗?”(啪啪扑啪啪。)
“还行。”
李必成东拉西扯,净问些不填饥饱的话,他就是懒得走,他还故意脱了鞋,用脚跟去蹂躏春柳嫂的那对大白鹅。
脚跟撞在女人的屁股上,那声音绵远悠长,绕梁三日,仿佛天籁之音,李必成陶醉在那种软绵绵,热乎乎,麻酥酥的感觉里。
他踢得倒是爽了,可苦坏了炕洞里的春柳嫂。春柳嫂的屁股备受蹂躏,被李必成踢得都没有感觉了。
炕洞本来就不大,里面的空气又不流通,春柳嫂在里面憋闷的难受,大冷的天汗流浃背的。
最后女人真的受不了了,尖叫一声:“娘啊——姑奶奶受不了了!”噌得从炕洞里钻了出来。
女人没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上面甩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奶子,下面的三角区黑乎乎的,就像一个烤糊的烙饼,把必成恶心得差点将晚饭吐出来。
李必成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春柳嫂?怎么是你,你在大壮哥的屋子里干啥?”
春柳气的一下跳起来老高,指着李必成的鼻子就骂:“狗日的李必成,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其实你早知道俺在炕洞里,踢老娘的屁股很过瘾是不是?你踢啊,接着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