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虎的嘴巴咬住了孙寡妇的嘴,砸吧她的嘴唇,还把一根绵软的舌头送进她的嘴巴里,含着她的舌头来回的咀嚼。一只手拨弄她下身的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摸弄她的奶子。
在那两团奇妙软组织上旋摩一阵之后,滑过较绵的腹部,落在了他最终的目标上。他发现女人的下面已经打水泛滥了。
孙寡妇呢呢喃喃扭动着腰身,任凭李大虎那只粗糙的大手划过她的全身,摸在那里,那里就像被痒痒挠挠过一样,说不出的舒坦。
女人的嘴巴也没停,他含着她的舌头,她就跟他迎合,两个人谁也不肯唤一口气丢开对方。两只鼓胀的奶子紧贴在男人的胸脯上,就像两只被人一刀切开,然后又踩了一脚的大西瓜。
孙寡妇其实年纪不大,才三十岁,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纪。
李大虎虽然年过四十却宝刀不老,他经验丰富,知道女人的兴奋点在哪儿。
哪儿最敏感,最能挑起女人的兴趣,他就往哪儿下手,位置找的相当准确。
而且他知道每个女人的兴奋点是不同的,他老婆大白梨的兴奋点就在一对大白梨上,男人一碰就来劲,其他的地方根木头桩子一样,怎么碰也没反应。
春柳嫂的兴奋点在下面,男人一碰就春水潺潺,所以大虎一下手就是女人的三角区。
孙寡妇全身都有兴奋点,摸哪儿她都兴奋,所以李大虎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他砸吧她的舌头,使劲咗咬,直到女人呜地一声,舌尖被咬疼了他才放开她。
然后跟小猪吃食一样,顺着脖子向下咗,身子也向着被窝深处出溜,直奔女人两个磨盘大的肥硕奶子,两边换过来换过去地咬。
最后嘴唇滑过女人柔软的肚子,立刻吻在了她的下面,舔她的毛发,舔她的沟子,还把舌头探进去轻轻撩。孙寡妇就呀了一声,颤抖的更厉害了。
女人终于控制不住了,黄河决堤一样无法阻挡,她使劲按着男人的脑袋往哪个地方凑,两腿*夹*住了他的脑袋,跟老鼠夹子一样,使劲用力,把李大虎夹的头昏脑胀,差点没背过气去。
李大虎知道女人兴奋到了极点,喘息着爬了起来,用力将孙寡妇压在了身下,身子一挺,孙寡妇就咬紧了牙关,咿呀一声。
屋子里的声音很大,幸好外面的冰雹敲打在房顶上,遮盖了这种声音,炕板的颤动声,女人的喘息声,雹子的击打声,形成一幅绝妙的交响曲,大虎听得都入迷了。
一炷香以后李大虎终于停止了动作。
孙寡妇跟春柳嫂不一样,春柳嫂毕竟年轻,那个地方太紧,男人无法承受,多坚持一刻也不行。而孙寡妇就宽松得多了。
本来他可以多坚持一会儿的。觉得没啥意思,就赶紧泄了洪。
李大虎今夜想去找春柳嫂的,但是春柳嫂刚死了男人,心情不好,再说他也害怕李大壮的拳头,所以没敢去。
男人爬起来以后没有走,现在距离天亮还早,后半夜走也不迟。
他就拿起床头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烟袋锅子,抓出一撮烟叶,放进烟袋里填平压实,点着火柴美美抽了一口,一口浓烟从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喷射出来,他惬意地不行。
他的手还是没有闲着,在孙寡妇的上面摸了一阵,就溜到了下面,在那个地方继续拍打,女人的那个地方非常湿润,啪啪有声,一边拍打一边哼着戏词,跟敲梆子一样。
“扑,啪啪!”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啪!”
“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啪!”
“旌旗招展空翻影。”
“啪!”
“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啪啪啪!”
“我也曾差人去打听。”
“啪!”
“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
“啪!”
“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
“啪!”
“二来是将帅不和失街亭。”
“啪啪滴答啪!”
不一会儿的功夫,孙寡妇被他拍的受不了了,再次兴致勃发起来,女人不由分说,老鹰捉小鸡一样把男人压倒,两个人又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