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说,想没有想俺,你要不说看看俺咋惩罚你。”温喆一边说着,手也没有停的意思,一下子就用手指捅了进去,很快就觉得温润湿滑,他来回的律动起手指来。
“好啦,人家想你还不行吗,嗯……”刘春杏伸手去阻止,可是忍不住这样的刺激,身子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哼,情不自禁的加紧了双腿,双眼迷离起来,她原本就一直在想着温喆,这些天只要在卫生所不忙的时候,除了看书就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有时候会突然走神,温喆的影子老是在她脑海里浮现,有时候真想把卫生所关了去找温喆。
现在突然被他一阵挑逗,她很快就意乱情迷起来,媚眼如丝的望着温喆,渐渐的放开了戒备,整个人也放松起来,开始享受温喆的抚摸,欲拒还迎起来,只是嘴里却假装轻声说道:“哎呀,外面有人看见了就不好了嘛。”
温喆知道她怕羞呢,当下拦腰抱起,直接到了帘子后面,二话不说就退下了她的裤子,白皙丰腴的翘臀就展现在他的面前,多日不见刘春杏,温喆很是想念她这丰满的身子,急不可耐的想呀占有,也顾不得再挑逗什么,手摸一下感觉她下面已经很湿润了,掏出了自己早已经膨胀的家伙,腰杆一挺,就整个的没入了进去。
“嗯,小喆你个坏蛋,你不知道轻一点。”刘春杏哼叫一声,下意识的伸手到后面去推他,却被温喆抓住了手,往身上一拉,下面不停的律动,不一会儿就是风生水起,刘春杏也是娇喘连连的,完全是沉浸在快感之中,不能自拔了。
温喆松开她,手伸到她胸前抓住了两个玉峰,从后面快速的侵占她的翘臀,卫生所里响动着水迹摩擦声夹杂着曹梦中忘情的叫声,“小喆,姐姐可想死你了,嗯……”
最终两个许久不见的人,完成了一次跌宕起伏的高潮,快乐的冲上了云霄,刘春杏一脸潮红,含情脉脉的看着温喆,转身亲吻他一下,抱着他喃喃的说道:“小喆,俺舍不得你离开,想跟你天天在一起,要不俺也去卫生院吧?”
“春杏姐,等过些天吧,你现在多看看书,学习一下,俺会找机会将你弄到卫生院去的。”温喆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
刘春杏看了他一眼,眼神忧虑的说道:“可是我这点医术,只怕是不够资格呢,这些天我有空就看书,你说我真行吗?”
温喆想一下,说道:“等过些天你去考资格证,就算考不上,俺也能把你弄卫生院去上班,你可以一边上班一边考试,就当做是学习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一定会努力的学习的,我可想跟你一起上班了。”刘春杏满眼的欣喜的说道。
温喆点点头,劝说道:“俺说话肯定算数,而且俺也有这个想法呢,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记得俺说的准没有错。”
刘春杏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万般期待,假如能够和温喆每天在一起,也就不用受着思念的煎熬了,这些天她可是真想他了。
关了卫生所的门,刘春杏依依不舍的跟温喆抱了一会儿,这才分开了,她想留温喆吃饭,温喆想到已经答应二丫了,就委婉的拒绝了,站在那儿看着刘春杏离开,她一步一回头的,恋恋不舍。
温喆回到家里,发现院子里都长了一些杂草了,这些天不在家,也没有人收拾,于是开始拔草打扫院落,天渐渐的黑了,没多久二丫过来喊他吃饭,温喆应了一声,想了想让二丫先回去,他去村里小卖部卖了两瓶酒和一条烟,拿到二丫家里去。
赵老二虽然不苟言笑,但是看的出来他其实很高兴,破天荒的跟温喆聊着心里话,一阵推杯换盏,酒至半酣,赵老二语重心长的说道:“温喆呀,别怪我这个做叔的以前心狠,你去问问,谁家要嫁闺女,不想嫁给有出息的人,何况俺就二丫一个女儿,我也是为了她将来有好日子过。”
温喆笑了笑,他知道赵老二喝多了,想想以前赵老二那倔强的样子,现在他也能够理解赵老二的心思了,所以也不插嘴,等着他继续说。
赵老二打个酒嗝,吧嗒抽几口烟,又说道:“这次你送彩礼钱的事,俺做的不太对,还有以前的那些事,俺也过分一点,今后啥也不说了,二丫以后跟了你,臭小子你要是敢对她不好,老子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叔你放心吧,俺今后会赚钱,给二丫幸福,也对她好,你不是没有儿子吗,俺以后就给你养老送终,你看看中不?”温喆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说道。
赵老二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感动了,眼眶一红,仰头就猛灌了一杯酒,激动的说道:“好小子,你有出息了,不错,俺啥也不说了,继续喝……”
没多大会儿赵老二喝醉了,温喆喊了他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只好跟二丫一起把他扶了进去,二丫看着赵老二鼾声如雷的样子,不由摸着清泪,感慨的说道:“俺爹从来没有这样醉过,俺知道他是高兴的,小喆哥,俺真不知道该咋谢谢你呢。”
温喆把她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傻丫头,跟俺还说啥谢谢呢,谁让俺一直都爱着你呢,以后俺可以全心全意的爱你了。”
吃完饭,二丫收拾桌子,照顾赵老二,温喆交代一下就回去了,堂屋里隐约散发着一股霉味,都是好些天不住人没有收拾的缘故,他把屋里的灯都打开了,准备来一次大扫除,在抽屉里突然翻到了他爹和他的合影,立刻楞了半响,回忆瞬间涌上了心头。
这还是好几年前照的,温喆记得那时候他还不到十五岁吧,个子也没有这样高,医术也没有到达这个程度,他爹笑的很开心,这是那年过年时候照的,温喆从小就没有母爱,是他爹将他拉扯到大,一想到现在他爹杳无音信,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晓得在受牢狱之苦,温喆心里就不是滋味,鼻子酸酸的,眼泪都快要淌下来了。
温喆紧紧的咬着牙,将眼泪硬是咽了回去,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出人头地,找出陷害他爹的人,救出他爹,然后让他爹安享晚年,不再受苦。
打扫杂物间的时候,温喆见灰尘很多,就决定好好的收拾一下,这里恐怕多少年没有收拾过了,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堆的什么东西,他一件件的往外面清理,不用的就扔在旮旯里去,等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在一个破旧的木板下面,温喆发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木头箱子,他记忆中他他爹有这样的一个箱子,不过后来也不知道咋了就没有看见了,于是赶紧收拾出来,已经被蛀虫给咬破了,泛着一阵霉味,打开都是灰尘。
见里面空空如也的,温喆往后面一扔,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收拾,等抱着不要的杂物准备去扔掉的时候,发现刚才的箱子裂开了,木头里面似乎有东西。
温喆扔了东西很快回来去看,只见箱子底层的木头裂开了,原来是双层的,里面是一个泛黄的小本子,他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到灯光下翻开一看,立刻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这是一个父亲用过的笔记本,里面的笔迹很显然是父亲的,画着一些人体图像和穴位图,还配有解说,看样子不像是他父亲从什么地方抄写的,有些地方还涂改了,像是一边琢磨一边写写画画的,温喆能够想象出他爹一边沉思一边在上面写字画图时候的样子。
这些图画和字迹很快就吸引住了温喆的注意力,这些内容很稀奇古怪,他在任何一本医术上都没有看到过,那些人体经脉和针刺方法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没有办法理解,他快速的翻阅,只见其中有一温文字,是他爹以日记的方式写的。
“我行医半辈子了,也替别人针灸过,治过不少疑难杂症,甚至还救过别人治不好的人,慢慢总结出一些奇特的方式,所以就构思总结了这些针刺和治疗方法,不知道管不管用,却是没有试过,这算是奇思妙想得到的结果,俺给记下来,等以后再慢慢研究……”
看来真是俺爹的笔记本,温喆不由陷入了沉思,这些方法的确是与众不同,可能爹没有试过,只是灵感一现就记下来了,也不知道是啥效果。
或许是出于对他爹的想念和崇拜,温喆决定以身犯险,用自己来做一下实验,他拿出了银针,找到其中一个能够强身壮体的针刺方法,他爹在上面写到,或许此方法能够强身状体,甚至能够激发人的潜能,得找个机会试一试。
温喆不知道他爹试过没有,总之他现在决定试一下,按照上面他爹记载的方法,开始对自己扎针,等扎完了穴位,起初也没有什么异常,可是突然他觉得全身上下血液好像在倒流,头脑里一片空白,他往身上一看,全身的经脉都鼓涨了起来,似乎快要爆炸似的,他顿时慌乱起来,想大声叫喊,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觉得意识渐渐的模糊,他暗想坏了,只怕是这上面的方法不对劲,把自己给扎死了吧?
突然他眼前一黑,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喆听见有人在喊自己,朦朦胧胧中像是个女人的声音,很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发现二丫正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不停的推着他喊道:“小喆哥,你是咋的了,你醒醒呀,不要吓我呀。”
“二丫,俺没事了。”温喆发现头脑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心有余悸,看来是自己乱扎针把自己给害了。
“小喆哥,你总算是醒了?把俺可吓死了。”二丫一脸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