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针?”
“针的前身——铁杵!哈哈哈哈……怕了吧?!”
“哦呀,那可真是,你要打死我呐!”
“不过不用怕,我心疼着你呢,我把铁棍的质地改造了一下,铁太生硬了,嘻嘻。”
“改造成什么质地?”
“改造成一种海绵体,通常状态下呈温软状,特别情况下,又硬又热,而且体积会膨胀数倍。”
“……”
“咋了?”
“你是色佬!”
“嘿嘿,这么说,你好像都懂了?”
“你又色又坏,说着说着就把我给绕进去了。”
“绕进去还想出来嘛?不过现在由不得你了,瞧,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脸皮真厚……”
“随你说了,来,把眼睛闭上,省得你难为情。”
“又来了你……”
“那当然,说到做到么,对了,昨天我跟你说的打针要领,还记得么?”
“不记得了。”
“健忘,两个要领么,一快,二快,都是快!”
“呵呵……”
“笑啥啊,是不是准备好了,那我开始了啊!不过有句话话得问问,你说我打哪儿呢?”
“这还用问我?”
马东看到这句话,立时头脑上血冲胀起来,敲字的速度加快了,“那好诶,就打你那个天然的洞吧,也省得另钻了!”末了,马东还加了个笑脸。
“呵呵,我不知道你那针行不行?”
“哟,怎么,不害羞了啊,看来你很注重打针的质量嘛!告诉你,我这针少有,包你满意!”
“哎哟,不能说了,都说到哪儿去了,我,我先下,改天再聊。”
“瞧你,刚说了你不害羞,怎么现在要走了!刚才我也说了,要是害羞,你把眼睛闭上嘛,放松,全身放松,腿累吗?要是累得慌,搁我肩上也成!”
“不聊了,真不能再聊了……”
马东现在也不想聊,毕竟目的达到。
“聊啊,别让她走!”关飞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显示器,“快给她打针,打啊!”
“不聊了,没意思。”马东心满意足地站起来,“等下次见到她,就真打!”
“诶哟。”关飞抹着嘴巴也站了起来,“到时你最好把我带上,让我从门缝里看看!”
“那有啥好看的,去租个碟或者上个网站尽管看是了。”马东仰倒在床上,“关飞,别再想那事了,先说点正事,你看还需要点啥补充。”
“沈德彪那事是吧?”关飞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掏出烟点上,很庄重地坐了下来,“你说!”
马东告诉关飞,他的计划是,用傍晚的昏暗条件动手,算准时间差,先骗沈德彪到市区北郊穿城河桥东用酒灌倒,再骗刘广达出来到穿城河桥西拿文件。这期间,沈德彪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与刘广达有扯不开的关系。
“听上去好像很不错,可这是不是有点太简单太容易了?”关飞轻轻地摇了摇头,“简单容易得就跟游戏一样,没有那种惊心动魄的紧张感。”
“要的就是这效果!”马东道,“这样咱们才能很放松地去把事情做周密。刚才我说的只是个大概,还有很多细节要费心安排的,细节可不是小事,往往大事都坏在细节上!”
“具体怎么做?”
“别急,我一下全告诉你,你不容易接受,记忆不深刻。”马东微微一笑,“来,现在你就当自己是警察,来破这个案子,你会从哪里着手找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