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阿姨,我忍不住,您看,”乐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转眼一瞥,乐乐穿着宽松的病人裤,裆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帐篷。
“你,这真不行。”我从乐乐的病床上站起身来,一边把滑落到手臂上的连衣裙袖子拉好一边踮着脚尖走到布帘边缘,往子阳的病床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背对着乐乐面朝病房门口的姿势,看来已经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我转过身的时候,只见病床上的乐乐已经把自己的左手伸进裤腰里在裆部上下套弄着,他半张着嘴像缺氧的金鱼一样急促地喘着气。
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乐乐用唯一能活动的左手费劲地自慰着。
自娱自乐了小半会,乐乐仿佛觉得不够刺激,左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乐乐的床头柜边上。
“阿姨阿姨,帮帮我。”乐乐小声地说着,伸手摸着我一边大腿。
“你太坏了,我不。”我娇嗔着。
“阿姨阿姨,”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乐乐的手撩起我的裙摆,看着我被肉灰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小花瓣,窄小的丁字裤在刚才的纠缠中有些许移位,正好卡在两片小花瓣中间,薄而透明的肉色丝袜里隐约能看见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那抹嫩红色。
“你,”我转身看着那道布帘。
“阿姨阿姨,阿姨阿姨,”乐乐的手滑向我身后翘起的丰臀,使劲捏了几把。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乐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弯腰把连衣裙的裙摆掀了起来,两手的大拇指伸到连裤袜的松紧带袜腰里,勾住丁字裤的细带子连同丝袜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耻毛茂密而丰盛,从大小花瓣两侧一直延伸到阴阜上方,呈一个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兴奋充血的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结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缘故,我的这里还是娇嫩的粉红色,如今这透着原始欲望的女性圣地毫无遮拦地袒露在乐乐的眼前,身后隔着的布帘一侧,则是我婚后出轨的第一个情人,紧张之余我心底也在隐约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我一只手牵着裙角,一只手妩媚地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乐乐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乐乐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头饿了很久的野狼,或许是过分兴奋和专注,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裤裆里,这次动作越来越快,索性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勃起的大家伙,我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些日子给予我莫大快乐的东西,在乐乐左手的套弄下,嫩红色的龟头怒张着,像狰狞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征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炉,灼热的气息有如岩浆蔓延,从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耸的双峰在连衣裙下慢慢膨胀起来,顶端的两粒乃投又痒又硬,我感觉背后的罩衣带子像是要崩开了一样。
一开始想着给乐乐一点小福利,如今形势已经变得有些失控,乐乐把脸蛋朝我凑近了一些,嘴唇蠕动着把舌尖伸出来作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