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想把大腿并拢起来,但是马上就被一双大手牢牢按住了,紧接着一条软绵绵的东西覆在了我隆起的阴阜上,凉飕飕的,这难道是?男医生的舌头熟练地撩开了我丰腴诱人的两片肉唇,又痒又酥的感觉让我又一次强烈地战栗起来,这是哪门子的妇科检查啊?
但是我们潜意识里都隐隐地期盼着在做妇科检查的时候遇到一位英俊的男医生,不是吗?
下体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实在忍不住了,水蛇一样的纤腰扭动起来,但已经探入体内的那根舌头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在我的秘径里左右刮蹭着,我条件反设地收缩着壁腔,一股暖暖的潮湿涌了出来,瞬间就把这根灵巧的舌头淹没了。
“徐哥,嗯,不可以,”我懒洋洋地呻吟着。
回应我的是一双大手,用力地把我两只丰腴高耸的乃子搓弄着,那细腻的手指还不停地捏着顶端的两粒圆圆的葡萄。
乃投传来的些许轻微疼痛让我猛然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哪里是徐国洪,是乐乐那充满稚气的白净脸蛋。
昨夜激情过后,我就把乐乐早早赶回自己房间去睡了,毕竟我自己也累了,要是让他逗留在我的卧室里,不知道要折腾到凌晨几点。
“啊,小坏蛋,怎么又溜进来了。”我的脸上一热,自己还做着跟徐国洪这个成熟男医生缠绵的春梦,原来身体上的反应却来自于现实里宝贝乐乐的挑逗,一念至此,羞得我只想找条缝钻进去。
我歪着脑袋看了看床边,还保留着昨夜跟乐乐酣战过后一片狼藉的战场,皱巴巴的开裆连裤袜上一滩滩凝固的硬块,地板上左一团右一团的纸巾,一双用来助性的黑色鱼嘴细跟高跟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我脚上飞出去的,唯一留在身上的纱网小睡裙方才已经被乐乐掀到腋窝的位置。
这小家伙正趴在我的两腿中间,有滋有味地替他阿姨阿姨口技呢,怪不得我的生理反应那么强烈。
乐乐往上抬了抬身子,趴在我的肚子上,一只手握着我左边的乃子轻轻揉来揉去。
“阿姨阿姨,刚才您是不是在喊谁的名字?”乐乐脸上流露着一丝疑虑。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做着春梦把徐国洪的名字差点都叫出来了。
我赶紧伸出双臂揽住乐乐的颈项,用嘴唇把乐乐的嘴封住了,深情地亲吻了几下,又伸出右手摸索着从乐乐的小腹下面探进他的内内里,握着了他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晨勃加上爱抚母亲的身体让他的男性象征出奇的坚挺。
“瞎说,一大早阿姨阿姨被你这个小坏蛋弄得神魂颠倒的,还能叫谁的名字,我叫帅(徐)哥,可不就是叫你这个小坏蛋吗?谁有我家的乐乐帅?”
乐乐本来就单纯,加上我这样称赞,他又笑呵呵地缩下身去打算替我继续口技。
“好了,小帅哥,阿姨阿姨已经被你舔得湿透了。”我伸手按住了刚把嘴唇贴在我小花瓣上的乐乐。
“舒服吗?”乐乐用舌尖轻轻撩了撩我那道水淋淋的缝隙。
“好舒服,阿姨阿姨想了。”我担心乐乐还会联想到刚才我的失语,赶紧把他诱惑到正戏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