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总也很忙吧,和宋小姐琴瑟和鸣,哪有时间记起我的死活。”
钟鸣楼被愤怒冲昏了头,听她这么说,心里的气越聚越多,尤其是看到她衣服布料少得可怜,加上一身酒气。
他很自然想象出许欢颜陪薛绍的样子。
媚眼如丝,风情万种,或许他的手早已摸过许欢颜的身体。
理智越来越少,他将许欢颜扔到副驾,用极快的速度赶回了钟家。
“你更愿意伺候别的男人是吗?今天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不顾她的身体是否有力气周旋,他用极大的力度拉着许欢颜上了楼。
许欢颜没有力气挣扎,但是却步履蹒跚,有好几下都嗑到了楼梯。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手臂依旧被钟鸣楼动作粗鲁地扯着。
两人似乎都对彼此赌气,刘嫂看着钟鸣楼阴沉着脸。许欢颜也垂头丧气,猜测到两人这是闹起小别扭。
但刘嫂想得过于简单。
仆人怎敢管主子的事,她只能默默祈祷许欢颜今晚的日子好过一些。
钟鸣楼脸色很难看,许欢颜定定地望着眼前的人。
似乎心里早已麻木,他到底又想怎样?
折磨,嘲讽,还是将她赶出去?
“薛氏的生意,我谈成了。”
这句话并没有止住钟鸣楼的动作,他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将许欢颜整个人都推进浴缸里。
紧接着,冰冷的水瞬间落下,很快打湿了许欢颜的衣服。
她被冰得打起寒战,但是并没有挣扎。
总归是被折磨的。她心里已经习惯了。
钟鸣楼高高在上地站在她身边,面色如冰。
“你到底有没有。”
“……”受冷水冲刷的许欢颜并不说话,眸中带火,不发一言。
“你有骨气。”钟鸣楼将花洒拽下,猛地扔到她身边,“把自己洗干净,我嫌脏。”
并不是第一次怀疑她,许欢颜冷笑一声。
从刚认识他那天开始,就已经见识到钟鸣楼的毒舌,如今说这种话折辱她,只会让她心底的恨愈演愈烈。
可能这个冷血的男人最大的趣味就是践踏别人的成果和自尊。
钟鸣楼转身离去,他的心情差到极点,许欢颜的脖颈处的吻痕清晰可见。
不可控制地就会想起她在别的男人身边把酒言欢的样子。
酒后的媚态又是否被旁人尽收眼底。
他越想越暴躁,将桌上的酒杯砸个粉碎。
还是不解恨,就当他将目光转移到酒柜时,梁助的电话打进来。
“钟总,薛总可能需要保释才能尽快出来,您看……”
钟鸣楼心乱意乱,将薛绍当作发泄的对象,“能拖多久就多久,找准机会断他一只手。”
本以为一个饭局而已,没成想他竟然敢动自己的女人。
“钟总,您三思啊,薛绍出不来,合作可就做不成了,对钟氏的收益会有很大影响,您看那边他也赞成合作……”
“更何况,总部那边的人马上就来视察了,您恐怕不大好向钟老交代。”
钟鸣楼并没有将梁助的建议放在眼里。
“他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就该付出代价。至于不好交代的事,那就无视。”
梁助不再说话,但他无比惊讶于钟鸣楼的变化,他从来都不是做事不顾后果代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