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吃了太多苦,嫁过来焉能再做粗活。
“这双手,得好生保养着,回去再日日用牛乳和花瓣泡着,将掌心的茧子软化了才好。”
秦昭俯首,在她耳边低语,“香娘莫忘了,你还欠为夫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怜香耳垂发热,听得此话,垂首靠在他怀里,一颗心跳的扑通扑通。
可也知晓,说归说,未必就真的能如愿!
在扬州歇了两日,第三日,车队便继续启程回京,却不想一大早,门外站了道落魄身影。
宋永临一身青衫,形容憔悴,俊朗的面上染了风霜,发上更是覆着薄薄的水汽。
显然是在驿馆外站了整夜。
秦昭特意叮嘱过巡守的吏从和侍卫,闲杂人等休要靠近,昨夜里这人硬是杵在这儿,赶也赶不走,跟木头桩子似的执拗。
吏从没搭理他,他撑着等了一晚,此刻看到戴着帷帽素衣纱裙的妙龄女娘,整个儿望穿秋水的样子。
秦昭毫不待见他,当下冷了脸,握住掌中的杨柳细腰。
“夫君,可否让我与宋先生说句话,你放心,只两三句,你若实在担心,便与我一同去,”宋先生救过她,虽说偏执过,但悬崖勒马并没有损坏她名声。
秦昭默然无声,倒是用了几分力气捏她腰间软肉。
两人走到宋永临面前,宋永临愧疚使然,不敢抬头看她。
“对不住,此前我犯下的大错,一直都未寻得机会与你道歉,”他如今做了举人,以后继续考取,还有大好前途,面对怜香,心里有着得不到放不下的纠结。
秦昭声音低沉,眸色极冷,“你该庆幸,那日本世子并未一刀斩了你。”
怜香无奈的看着身边俊美男人,微微一笑道,“河畔那边还要多谢宋先生,但仅此而已,先生是有大抱负的人何必拘泥于儿女情长,只管奔着心中理想,便是以后为官也要为民请命做个好官。”
她变了,变得不再怯懦,数月没见,宋永临只觉得眼前的娇娘浑身散发着柔婉娇态。
乍一看,与京城那些贵女倒没什么不同。
宋永临心如死灰,愧疚的面色发红,他此前给别人做假账,虽不知那人到底是谁,可心里不安,生怕被翻出。
当下听着怜香的话,拱手深深作揖,“宋某定不会辜负谢姑娘的期盼。”
秦昭皱眉,脸色又沉下些许,周遭的气氛瞬间冰降,还未到数九寒天,就让人感到冷意。
“好了,我说完了,走罢,”怜香去握腰侧那只大手,娇媚的小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任他有一肚子不快也尽数散去。
秦昭心头快慰,待回了车上,捏了捏她下巴,“你倒是大方,说尽好话,又是殷切期盼又是既往不咎,让为夫做个恶人。”
怜香娇声笑笑,眉眼灵动生辉,“我哪里敢,夫君惯会冤枉人。”
“冤枉你了?”
他把个美人抱在怀里,大手揉搓她,感到怀里人在轻颤,低声笑的魅惑,“揉一下就抖,这身子还是太娇气。”
“前日晚上你梦魇,叫了我的名字,再叫一次听听,”男子的手指灵活挑逗,被裙子遮挡的隐秘空间下,毫无忌惮作乱。
怜香额上沁出薄汗,娇嫩的吟哦,“不可,怎能……直呼你的名。”
“早晚要做对夫妻,唤声名字再正常不过,”他动作不停,两指捏着那点嫩肉,轻拢慢捻,将她弄的气息凌乱,连连叫着他的名字。
怜香颤着娇躯,嗓音软糯,“秦昭,秦昭!”
叫的他心烧大火,“夫人,叫的真好听,继续,别停下来。”
良久,察觉怀里的娇躯颤抖的厉害。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味儿,秦昭搂着怜香,亲了亲她汗湿的鬓发,内心万分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