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后,九皇子小心翻出母后画像,挂在榻上,对着画上的妩媚人儿做出亵渎举动。
他解了衣裤。
“母后,你的丈夫如今又贪图别的美色,他早已经老了,可儿臣年轻力壮,您放心,只要儿臣称帝,成为这南齐的帝王,您便是儿臣的皇后!”
他凑过去,亲吻其上美人,将个身下抵着画像,弄的画哗啦啦作响。
因着难以满足的欲望,始终得不到宣泄,九皇子便紧锣密鼓的筹备计划。
偏在此时,他收到一封神秘来信。
来信道称文德皇帝派了人混入南齐,那人便是骁勇善战的铁面将军秦昭。
另附了张画像。
九皇子看着画像,桀桀冷笑。
秦昭,秦如晦,竟然是一个人!
他便要看看这人能弄出什么名堂。
皇城内,接连数日,怜香也不知这位帝王究竟有何打算,给她请了御医,诊治身上的伤,用上等药膏,吃穿无不不是精品。
连批阅奏疏时,也会让她在边上支张桌案,或看书或写字。
五官尚算得上俊朗的帝王偶尔抬头,看着她,便会露出意味难明的笑来。
只是笑过之后,便是无尽的沉默。
宣帝每日皆要去金屋中坐上几个时辰,膳堂也会送进去不少膳食。
十年如一日,皆是如此。
宫内起先传闻皇后娘娘是得了癔症,不得见风,后举凡有胡言乱语者皆被鞭笞至死。
那金屋也成了无人敢靠近的禁地。
却说这日午后,怜香正规规矩矩的写字,太子殿下面见圣恩。
蟒袍加身的俊朗男子甫踏入殿内,便看到她,不由呆愣在原地。
怜香慌忙行礼。
宣帝抬头,淡淡瞥了眼太子,“太子来,是有何事?”
“过些日子便是开拔日,儿臣是要同父皇商议具体行程,”话毕,太子拧眉瞪着怜香,眼底透出不悦和愠怒。
既有国事,怜香福身告退,与姚恩一道在外候着。
她自然不敢多话,垂头盯着自己足尖。
姚恩却温和道,“姑娘先去偏殿歇着,杂家这就叫人送些花茶糕点,姑娘可莫要沾了秋老虎的热气,到了十月,也大意不得。”
她乖顺懂事,行了礼,由着几个宫女带着上了九曲长廊。
花树茂盛,遮挡骄阳。
怜香抬眸去看,生出恍惚感觉,再转回视线便怔愣的盯着日光下的那抹高挺身影。
几个宫人不明所以,被太子殿下的人挡住去路,只得惶恐退到角落。
俊美挺拔的男子缓步靠近,将她逼到邻近的一处荒废多年的殿内。
“大公子……”怜香长长的睫毛颤抖,眼里凝聚水汽,忍不住想扑进他怀里。
秦昭指腹蹭着她下巴,目光睃视她满身华服,发鬓上珠翠玉钗,过的是锦衣玉食,比起跟着他,自是好上千百倍。
“我以为,你早就将我抛之脑后,”秦昭语气清冷,指腹剐蹭她下巴,捏了捏她脆弱的喉骨。
他凑过去在她脖颈间嗅了嗅,“听闻南齐宫殿内有味紫玉膏,价值连城,寻常妃子概莫能用,你身上有紫玉膏的气味,很香!”
怜香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担心被宫人发现,拿手挡在他胸前。
秦昭抓住她的手,眼神阴鸷,“听闻宫里的楚姑娘要被封为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