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目光闪过犹豫,挣扎了会便上前来,男人硬如铁的拳头差点砸在她脸上。
“您有伤,不能再练了,”她怯怯的看着他。
秦昭眉眼生冷,目不斜视的走到石桌前坐定。
怜香忙上前帮他擦汗。
谁知却被他一把打开手腕,“爷说过,不需你伺候。”
“大公子若心中有气,打骂奴婢都好,倘当真嫌弃奴婢粗手笨脚,奴自当好生多学,”她低眉顺眼,忐忑的伸手,“奴会些穴位按摩,可帮大公子缓解疲累。”
细细的指头按在他鬓角,竟是不等他回应便擅作主张。
秦昭冷呵一声,抓住她,使劲拉扯,拽到怀里。
他身上滚烫,活脱脱的火炉。
“学什么?学怎么取悦男人?”
他话似刀子。
扎的怜香心头出血。
她抿唇,咽下酸楚,为奴为婢就该有个样子。
秦昭正欲将她甩到地上,不妨这女子勾过藕臂缠在他脖颈,俯身做了侍妾最该做的事。
“奴婢愚笨,可也明白,一女不侍二夫,即便没有真正做大公子的人,可心底已经将您当做自己的天。”
柔软的小手轻按他后颈,随后缓缓厮磨。
秦昭也不做回应,端看她能行到何种地步。
此间的暧昧璇旎,逼的侍卫个个转头面向墙壁,恨不得自己是个聋的瞎的。
幕天席地,怜香虽羞耻,却做的坦荡。
那声音细细的如幼猫,听的他心头痒得不行。
院廊中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公子,老夫人身子不适,说是心口疼,请了大夫来看,您要不要过去一趟?”严峰低头,不敢抬眼,差点撞到廊柱。
院子里的春情戛然而止。
秦昭心下一紧,立即道,“速速过去。”
他起身,离开时垂眼看了怜香,声音嘶哑,“穿好衣裳,回去睡觉。”
怜香颤巍巍的拉上裙带,抖着双腿下了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