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谁都能有特权。”沈佑安玩世不恭笑了声,“妹宝,在哪里上班不是上,不如来我公司。”
时幼礼瞧他,“说说待遇。”
“当然是——让你早晨睡到自然醒,下午三点就下班,月月工资拿满勤,绩效拿到手发软。”
时幼礼白他一眼,懒得和他小孩子吵架拌嘴。
其实她也看得出来,自从上次以后,沈佑安确实收敛了不少,至少比之前轻蔑俯视的姿态要讨喜多了。
护士过来跟她讲医嘱:“三天后来换药,一周后可以拆纱布,不要碰水不要吃辣,否则要留疤。”
沈佑安作势去捏她被包裹严实的手掌,见她吓得收回手,笑的前仰后合:“三天后要不要我陪你?小粽子。”
“用不着,我腿还能走。”她活动一下手臂,“新开发区项目已经开始运转,沈少还是多放心思在公司上,不然真倒闭了,以后只能喝西北风。”
“有那一日也不怕,以后妹宝养我。”
“我看你是昨晚熬夜过了头,开始白日做梦。”
——
开发区项目开始运行,远榭内部比之前更忙了,每天的电话响个不停,秘书办的人忙得脚不沾地。
即便负伤,时幼礼也不敢闲着,单手处理工作虽然缓慢,但好过在她这里卡进度,影响后续流程。
忙忙碌碌一上午,等到吃午饭时间,她伸了个懒腰。
照例和往常一样喊隔壁邻座曼迪去吃餐厅吃午餐,结果喊了好几声,对方都魂不守舍,好似失了魂。
“曼迪,曼迪!”时幼礼一边喊一边走过去,拍了她的肩,“吃饭去不去?”
手刚落下,曼迪惊恐的脸抬起,嘴唇全无血色,下意识把手里东西丢进垃圾桶,“……我什么也没做。”
“发生什么事了?”时幼礼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往两人之间的垃圾桶里瞧——
那是一枚验孕棒。
时幼礼怔愣,很快意识到发生什么,“你是不是……”
怀孕了。
曼迪陡然站起身,捂住她的嘴,手心冰凉:“别告诉别人。”
……
下午,时幼礼和曼迪请了假,陪她一起去医院检查。
个人私事不方便过问,时幼礼也没那么八卦,只是安静陪着曼迪挂号,在妇科等待叫号检查。
曼迪紧紧握着时幼礼的手,几乎要热泪盈眶,“礼礼,还好有你。”
曼迪一个人在滨城打拼,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亲朋好友,如今遇到突发事件,实在是孤苦无依。
如果不是时幼礼,她恐怕要一个人来医院做检查。
时幼礼摇头,安慰的拍拍她手背,“没关系,反正我本来就要换药。”
在曼迪第一反应不让她声张时,心里大概猜到了什么。
应该是远榭内部的某个高层与她办公室恋情,因此不方便在办公室开口。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时曼迪直接僵住。
她捂住嘴,不可置信的流下眼泪:“真的……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