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只有儿女情长了?
……
几日后。
经过绿腰精心照顾,我的脚总算是好了,正常走路没什么关系,只需要注意别走的时间长就行了。
期间,陆季行来看过我几次。
他每次来总会给我带些精致的小吃,或者一束花,不高调,也不张扬,分寸拿捏的刚刚好。
而且,他一时半刻也没再追问那天的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有了温知韫的叮嘱,我一直暗中观察陆季行,想看看他身上有什么异常。
盯了今天,并未发现陆季行有什么异常。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的惊疑却越来越深:难不成,温知韫的怀疑是错的?陆季行真的活过来了?
就在我明明心存疑虑,却始终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时,江雅惠意外找上了我。
“喂,你会辟邪不会?”
一见我,江雅惠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门都没进,扫了一眼屋子,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用手扇着问我,“清茉说你姥姥是很有名的神婆,你是她外孙女,这么简单的小事不可能不会吧?”
又是唐清茉!
我对唐清茉没什么好感,对江雅惠也没有,见她求人都求的这么理直气壮,我垂了垂眼,冷冷说,“不会,请回吧!”
“我就说嘛,你上次救活季行,肯定是瞎猫装了死耗子,你这一脸狐媚子像,勾搭男人是有些本事,辟邪除祟的事你哪儿懂?”江雅惠一脸意料之中的鄙夷,“也不知道清茉这丫头怎么了,总是替你说好话,还让我来找你……这屁股大点的地方,竟然能住下人,真是又小又破,脏死了!”
“这样吧,只要你教我辟邪的法子管用,价格随你开,怎么样?”
……
“你碰到了很棘手的事吧?”就算我是泥捏的性子也恼了,冷冷戳破了江雅惠用趾高气昂掩盖的心虚,“要是想让我帮忙,就收了你陆夫人的架子,好好说说怎么回事;要是放不下,那就请回吧,我伺候不起!”
“你怎么知道?”
江雅惠脱口问。
罢了,她又觉得懊恼,翻了翻白眼嘀咕,“果然是狐媚子,惯会察言观色,你这么说,是为了之后狮子大开口吧?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只要给钱就能收买,来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什么东西!不过是清茉介绍,我才高看你一眼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成功彻底把我激怒了。
我的脸一沉,冷冷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你说什么?”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我可是陆夫人……”
“你就是天王老子也给我滚!”
……
我指着门口,毫不客气让江雅惠滚蛋。
“你……真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见我真的要赶她走,江雅惠终于慌了,保养得宜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明明被我骂的气急败坏,脸上都挂不住了,又不敢多骂我,只能在我把她赶出院子时喊了一句,“我找你,是那邪祟跟陆季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