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这话刚说完,于冬梅先忍不住笑了起来,文丽也笑得直不起腰,连手里的碗筷都差点没端稳。
旁边路过的赵大妈听见了,也跟着笑起来,手里拎着的篮子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捡起来还直乐:“这顾客可真逗,布票哪有赊的道理!”
水池边的笑声此起彼伏,传到了贾家屋里,让秦淮茹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瞥了一眼桌上清汤寡水的饭菜,又看了看怀里还在抽泣的棒梗,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于莉和于冬梅都在水池边,何雨柱家这会儿肯定没人盯着。
她低头对还在抽泣的棒梗说道:“棒梗乖,你先在屋里待着,娘去你傻叔那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菜,给你带回来解解馋。”
棒梗一听有菜吃,哭红的眼睛里瞬间泛起了希冀的光,抽噎着说道:“妈,我要吃肉……我想吃肉。”
“好,好!”
秦淮茹连忙点头,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头,“要是有剩下的肉,妈一定给你要来,让你吃个够。”
贾东旭坐在一旁,看着秦淮茹扭着腰肢走出屋门,那丰腴的身段在粗布衣裳的包裹下愈显眼。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何雨柱家的肉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秦淮茹要是不付出点什么,哪能轻易把肉带回来?
可他既不敢对秦淮茹作,更不敢去找何雨柱的麻烦,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泄,只能狠狠瞪向缩在炕头的棒梗。
棒梗被他凶狠的眼神一吓,身子猛地一颤,连忙往炕里头缩了缩,紧紧咬着嘴唇,连抽泣都不敢出声了。
秦淮茹踩着青石板路,一路扭着腰肢往后院走去。
晚风卷着院里饭菜的余香,勾得她心里愈迫切——
方才水池边听着于莉她们说笑,那股子荤腥气仿佛还在鼻尖萦绕,一想到棒梗哭着要吃肉的模样,她脚下的步子就更快了些。
到了何雨柱家门口,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板,指尖落在木头门上,出“笃笃”的轻响。
随后,她刻意放柔了语气,声音甜得腻:“柱子,在吗?是我,秦淮茹,来问问你这儿有没有剩下的饭菜,棒梗这孩子哭着要吃肉,你看……”
屋里的氛围却与门外的温婉截然不同。
昏黄的灯光下,被褥凌乱地堆在床头,地上散落着几件衣物——
有娄晓娥的褂子,有何雨柱的粗布衬衫,还有两人的贴身小衣,随意地摊着,透着几分旖旎的暧昧。
何雨柱正搂着娄晓娥,唇瓣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着悄悄话,气息温热,惹得娄晓娥浑身软,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两人正缠绵悱恻,难分难舍,全然没留意到门外的动静。
直到敲门声和秦淮茹的声音传来,何雨柱才猛地回过神,像被针扎了似的爬起身来。
他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语气里透着几分猝不及防的错愕:“咦?秦淮茹怎么来了?”
娄晓娥也慌了神,连忙拉过被子裹住自己,露出的肩头泛着细腻的红晕,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柔媚。
她娇嗔着瞪了何雨柱一眼,声音又软又急:“都怨你!这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说着,她眼神慌乱地扫过满地衣物,指尖紧紧攥着被角,心里又羞又急——这要是被秦淮茹撞见,可怎么是好?
何雨柱挠了挠头,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没琢磨出对策。
他哪里还记得,方才何雨水走的时候只是随手关上了屋门,压根没闩门闩。
两人只顾着亲热,早把这茬抛到了九霄云外,那扇木门就这么虚掩着,一推就开。
门外的秦淮茹见屋里没应声,心里嘀咕着“许是没听见”,便放大了点声音,语气带着几分自来熟的亲昵:“柱子,没听见我说话吗?那我进来了啊!”
话音刚落,她便伸出手,轻轻一推屋门。
“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