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秋阳透过云层,洒下温吞的光,风卷着槐树叶的碎影,在胡同里慢悠悠地晃。
一点多的光景,胡同里少了白日的喧闹,只有远处传来几声隐约的狗叫声,衬得周遭愈安静。
易中海推说身子不适,跟厂里请了半天假,揣着满心的火热,早早便往那处隐秘的小院赶。
这院子藏在胡同深处,少有人来,是他和徐桂花私下幽会的老地方。
他把自行车停在院外的大槐树下,车把上的铜铃随着车身轻晃,出细碎的声响。
易中海警惕地扫了眼四周,见巷子里空无一人,才掏出钥匙,仔细锁好车,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锁身,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虚掩的院门被他轻轻一推,“吱呀”一声轻响,带着陈旧木料的温润。
他反手关上院门,门闩落下时出沉闷的碰撞声,像是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易中海怀揣着按捺不住的躁动,快步走进堂屋。
屋里光线柔和,窗纸被风吹得轻轻晃动,投下斑驳的光影。
徐桂花正斜倚在藤编躺椅上,姿态慵懒,手里捧着个粗瓷茶缸,慢悠悠地喝着热水。
她穿了件水红色小衫,领口绣着几朵针脚细密的小小兰花,是特意托人定做的。
料子轻薄透气,紧贴着身形,将胸前饱满的轮廓悄悄勾勒出来,却不显张扬,搭配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愈衬得身段丰腴有致、曲线玲珑。
此刻她的脸上泛着一层自然的潮红,像是被秋阳晒透的桃花,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未散的柔媚,平添了几分动人风情。
方才应付黑狼那家伙时,她着实费了些口舌——
那小子磨磨蹭蹭半天,硬要半价,嘴里念叨着“小杏花才要五毛,给你两块五已经不少了,要不是念旧情,我才不舍得出呢”。
徐桂花想起这些,眼底掠过一丝不耐,可转念一想,黑狼再抠,也比自家男人阎解成强些。
阎解成那家伙简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平日里连块胰子都舍不得给她买,哪儿比得上易中海这般出手阔绰,时不时就送这送那的。
嫁给这样的男人,她若不自己想办法攒点私房钱,日子过得未免也太憋屈了。
易中海一进屋,目光就黏在了徐桂花身上,再也挪不开。
他闻着屋里似乎飘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可此刻心里火急火燎的,满脑子都是眼前人的倩影,哪里顾得上细想。
“桂花,我来了!”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急切,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她脸上。
看着她面色红润、红唇微抿的模样,看着她喝水时微微起伏的丰满胸脯,还有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
徐桂花微微抬眼,眼波流转间,柔媚的笑意便漫了开来,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老易,你可算来了,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她心里其实半点不耐烦这好色的老东西,可架不住易中海出手大方,每次都不吝啬钱财。
她也乐得给这位“金主爸爸”提供点情绪价值,反正惠而不费,还能赚得盆满钵满。
“哎,桂花,可想死我了!”
易中海与她勾搭过多次,早已没了顾忌,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一副猪哥相。
手也不老实起来,径直朝着徐桂花鼓鼓囊囊的胸脯伸去,指尖带着几分急切的灼热。
“先洗洗去!”
徐桂花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拍开他伸过来的咸猪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的嗔怪。
易中海也不恼,反而笑得愈殷勤。他从贴身的衣服兜里掏出一方仔细藏好的粉红色丝巾,递到徐桂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