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胡同里的路灯次第亮起,昏黄的光晕透过疏落的槐树叶缝洒在柏油路上,映出斑驳交错的光影。
徐桂花骑着自行车,车轮碾过路面的碎石,出沉闷的轱辘声,不紧不慢地往四合院的方向赶。
她骑得不算快,夜雾漫过车轮,将车身晃动的节奏衬得愈轻柔。
浅咖色灯芯绒小褂在月色下泛着哑光,被身形撑得微微绷紧,胸前饱满的弧度随颠簸若隐若现,腰间却收得利落,软料贴出流畅腰线。
丰腴处藏着紧致,窈窕里裹着夜的柔润,连晃动的姿态都带着几分朦胧又勾人的韵致。
这件新买的灯芯绒小褂料子厚实却柔软,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脸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像熟透的柿子,透着几分慵懒的媚态。
眼角眉梢带着挥之不去的春意,眸光水润润的,还沉湎在方才与秃老李厮混的激情之中。
想起方才的光景,徐桂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谁能想到,秃老李一把年纪,花样倒是不少!
竟敢背着好兄弟大墩子,偷偷摸摸跟自己苟且——
他满脸堆着猥琐的笑,搓着手来回踱步,眼里那股子按捺不住的兴奋劲儿,混着几分贼兮兮的得意,活脱脱像得逞的老泼皮。
不过想想他掏钱时那肉疼的模样,徐桂花又忍不住在心里嗤笑——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尝她这身段的滋味,自然得付出点代价。
她如今可是纺织厂的正式工,不再是以前那种任人拿捏的半掩门了。
身份不一样了,身价自然也得往上提,要价翻了十倍又如何?
凭着这副勾人的模样,照样有的是趋之若鹜的主顾,根本不愁没生意做。
徐桂花越想越得意,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骑车的动作都添了几分轻快的韵味。
就在她暗自盘算着下次该给秃老李涨点价时,一道黑影突然从路边的老槐树下窜了出来,横在了自行车前。
徐桂花心里一惊,连忙捏紧车闸,自行车吱呀一声停了下来,惯性让她的身子微微前倾。
胸前的曲线愈分明,腰间的利落线条也因这一动,更显柔韧。
“你要死啊!”
徐桂花定了定神,看清来人是易中海,顿时放下心来,随即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被惊扰的嗔怪,又掺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慵懒。
“瞎老娘一跳,这么晚了拦着我干啥?”
说话间,她扶着车把轻轻稳住身形,腰肢不经意地拧了一下,那利落的线条在灯芯绒小褂下若隐若现,与上身的丰腴形成恰到好处的对比。
易中海嘿嘿一笑,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眼神却像黏了磁石似的,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那被小褂勾勒出的轮廓上,眼底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贪婪。
他自然看得出,这女人身上的春意是怎么回事,更馋她这副身段,分明是刚从温柔乡里出来,重操旧业了。
“桂花,我这不是急着见你么。”
易中海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几分刻意的委屈。
“你不知道,我都好久没沾你身子了,这些日子,我日思夜想的,就惦记着你这勾人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煎熬了。”
他说着,眼神里满是渴求,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流连,像是要把这副丰腴窈窕的模样刻进眼里。
徐桂花看着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心里一阵鄙夷和恶心,可脸上却没显露分毫。
易中海原先可是轧钢厂的8级工,手里有不少资源,更是个出手阔绰的大主顾,这样的人,她自然不会往外推。
她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勾人的笑,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行啊,我徐桂花最讲交情了。”
她顿了顿,故意拉长了语调,呼吸间,上身微微起伏,看着易中海急切的模样,心里暗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