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淮茹反应过来,他就伸手递到她嘴里,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秦姐,消消气,来尝尝这鸭腿,刚出炉的,香着呢。”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开口,温热的鸭腿就已经塞进嘴里,带着醇厚的肉香钻进鼻腔。
她的美眸瞬间瞪得溜圆,看着眼前这只油汪汪的鸭腿,又看了看何雨柱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心里又气又笑——这混账东西,就喜欢用这招堵她的嘴,真是没完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棒梗背着书包,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
他刚进中院,就被那股浓郁的鸭香勾住了脚步,抬眼一瞧,正看见母亲嘴里的鸭腿,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欢呼着跑过来:“妈!鸭腿!”
秦淮茹脸颊微微一红,连忙把鸭腿拿出来,用干净的指尖轻轻擦了擦嘴角,柔声对儿子说道:“慢点跑,别摔着。”
她把鸭腿递到棒梗手里,眼神里满是宠溺,“快拿着吃,吃完赶紧回家写作业,别光想着玩。”
“知道啦!”
棒梗接过鸭腿,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淌,他也顾不上擦,含糊地应了一声,就一溜烟跑进了屋,只留下一串欢快的脚步声。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打趣道:“秦姐,你这手刚洗完尿布,就这么把鸭腿递给棒梗,多不卫生啊?”
“就你穷讲究!”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随手从木盆里撩起一点水,作势要泼他。
何雨柱慌忙往后退了两步,双手举过头顶作投降状,脸上却满是笑意。
秦淮茹看着他这副狼狈又讨喜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尾的媚态像水波似的漾开,连带着声音都软了几分:“你也有怕的时候?”
“那可不?”
何雨柱往前凑了两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又掺着点戏谑,“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秦姐你怒,你一皱眉,我这心里就慌。”
他这话听得秦淮茹心里甜丝丝的,可一想起昨儿的事,又忍不住幽怨起来,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语气带着点委屈。
“那昨儿你还扔下我一个人跑了?让大嫂看笑话,我都快羞死了。”
何雨柱见状,索性往前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能闻到她间淡淡的皂角香。
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促狭,又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暧昧:“秦姐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他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轻轻扫过,声音低得像耳语。
“你想想,昨儿那情况,我都没尽兴,可不是亏大了?”
这话像一团小火苗,瞬间点燃了秦淮茹的脸颊。
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颈,连耳垂都透着诱人的粉色,美眸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染上娇嗔。
她伸手就去撩木盆里的水:“你这混账东西,嘴里就没句正经话!”
何雨柱早有防备,嘿嘿一笑,转身就往自家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笑道:“秦姐,下次我一定补偿你!”
秦淮茹望着他溜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手里舀着水的动作僵在半空,终究是没舍得泼出去,只对着那抹远去的身影轻轻跺了跺脚,力道软得像棉花。
她咬着下唇,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又气又羞的笑意,脸颊依旧烧得滚烫。
这家伙,都这时候了还没个正形,嘴里那声“补偿”说得暧昧不清,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藏在话里的撩拨?
分明就是没安好心!
晚风带着烤鸭的醇厚香气漫过来,混着秋阳残留的淡淡暖意,拂过她泛红的脸颊。
她低头看向自己浸得通红的双手,指尖还带着凉意。
可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又甜又麻,方才那点怨怼早被这混账东西的调笑搅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与悸动。
斜对面厢房的门“吱呀”一声轻响,易大妈拎着蓝布围裙走了出来。
她本想着趁老伴易中海还没回来,赶紧到水池边把围裙涮干净,可刚走到廊下,就瞥见了水池边那一幕。
何雨柱和秦淮茹正凑在一块,你一言我一语地逗着趣,那语气软乎乎的,带着旁人插不进去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