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的四九城,街道两旁的路灯次第亮起,昏黄的光晕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下来,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晚风吹过,带着几分秋夜的凉意,却吹不散何雨柱心头憋着的那股火气——
下午在乡下和秦淮茹正缠绵,偏偏被张桂芝撞破,好好的兴致被搅得七零八落,压根没尽兴。
他揣着一肚子烦闷,双手插在中山装的口袋里,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
路边的住户正陆续关上门窗,偶尔有晚归的行人匆匆走过,脚步声与远处传来的零星咳嗽声交织。
偶尔有自行车铃“叮铃”响过,清脆的声响划破夜的宁静,带着年代独有的质朴烟火气。
何雨柱走了没多远,肚子便“咕咕”叫了起来——
下午和秦淮茹折腾了大半天,虽然未尽兴,不过也没少出力,这会可不就饿了。
这么一想,一个身影陡然闯进脑海里——刘春霞。
那个眉眼俊俏、带着几分柔弱又藏着几分风情的小寡妇,还有她那家干净利落的小饭馆。
前阵子两人的那场欢好,至今想起来还让他心头烫,那股新鲜劲儿半点没褪。
既能找补回未尽的兴致,又能填饱肚子,简直是一举两得。
何雨柱当下不再犹豫,脚下转了个方向,朝着刘春霞小饭馆所在的那条小巷子走去。
脚步迈得又大又沉,像是要把心头的郁气都踩散在脚下。
谁料刚拐过一条僻静的胡同,迎面就撞见了两个人。
前头是大墩子,他穿着一身废品收购站的工装,深蓝色的布料洗得白,还沾着不少黑黢黢的污渍,看着黑不溜秋的。
衬得他本就憨厚的脸庞更显朴实,只是脸上带着几分藏不住的雀跃。
他推着一辆崭新的女式自行车,车把上还缠着一圈红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扎眼,显然是刚买不久的稀罕物件。
自行车旁边走着的是徐桂花,她今儿穿得格外惹眼——
一件正红色的小褂紧紧贴在身上,布料虽普通,却被她穿出了别样的风情。
红褂子下,是丰腴饱满的胸脯,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起伏,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下身配着一条灰色的裤子,裤型贴合,衬得她腰肢纤细,臀部挺翘,每走一步都带着自然的摇曳,说不出的勾人。
她的头梳得油光水滑,在脑后挽了个利落的髻,露出光洁的额头,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什么东西熏染过似的。
最勾人的是她那双大眼睛,满是水意,眼波流转间媚态十足,像是含着一汪春水,稍稍瞥过来一眼,就带着说不尽的柔媚。
两人并肩走着,离得极近,大墩子时不时侧头跟徐桂花说句什么,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
徐桂花则抿着嘴笑,眼角眉梢都透着娇柔,偶尔抬手轻轻捶他一下,动作娇俏。
那丰满的胸脯也跟着微微晃动,看得大墩子眼神都直了。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这两人方才指定没干好事!
估摸着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亲热去了。
“柱、柱爷!”
大墩子正沉浸在和徐桂花的温存里,笑得一脸憨傻,猛然抬头瞥见何雨柱,吓得身子一僵。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结结巴巴地打了个招呼,语气里满是慌乱,那双黑黢黢的手都下意识地攥紧了自行车把。
徐桂花也跟着反应过来,连忙收敛起脸上的柔媚,规规矩矩地站好。
只是那满是水意的大眼睛里,媚态一时半会儿散不去,声音软糯地喊了一声:“柱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