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裹着暖融融的阳光,下午一点多,何雨柱的身影出现在村头。
肩上的帆布包随着脚步轻轻晃悠,里头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什么宝贝。
他在村里走得熟络,遇上蹲在墙根晒太阳的大爷、坐在门槛上择菜的大妈,都笑吟吟地打招呼。
“李大爷,今儿天儿不错,晒晒太阳补补钙!”
“王大妈,择菜呢?您这手可真利索!”
大爷大妈们也热络地应着,目光落在他的帆布包上,眼底满是笑意。
等他走远了,墙角的议论声便热闹起来。
白苍苍的李大爷捋着胡子,眯眼笑道:“还是秦家的幺女子有福气啊!
找了个城里来的后生,生得壮实,心肠还好,三天两头上门送稀罕玩意,这待遇,村里哪个姑娘比得上?”
满脸皱纹的王大妈凑着趣,手里的菜篮子都忘了提:“可不是嘛!
你瞧瞧湘茹这阵子的模样,吃得白里透红,身上穿的衣裳也光鲜,料子看着就不是咱村里能买到的。
嫁了人还能住娘家,爹娘疼着,男人宠着,真是掉进蜜罐里了!”
旁边来走亲戚的陈大妈一脸好奇,忍不住问道:“这后生看着挺年轻,不用上班吗?隔三差五的往村里跑,城里的活儿这么清闲?”
刘大妈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点知晓内情的得意。
“听湘茹她妈说,人家在城里那工作有时候要上夜班,白天就有空过来陪媳妇了。再说了,刚成亲的小两口,正是黏糊的时候,哪舍得分开?”
另一位赵大妈挤了挤眼睛,带着点神秘的笑意打趣。
“你们是没瞧见湘茹那模样,生得水灵灵的,这般标致的姑娘,是个男人谁不稀罕?换了谁,都想天天守着搂着呢!”
这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笑声顺着风飘出去老远,混着村里的鸡鸣犬吠,满是烟火气的热闹。
何雨柱没听见身后的议论,脚步轻快地走到秦家小院门口。
院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能瞥见院里晒着的被褥,浸在阳光里,透着淡淡的皂角香。
他轻轻推开院门,脚步放轻,径直往湘茹的房间走去——他知道,这个时辰,湘茹多半在屋里忙活针线活。
房门没关严,里头传来“哒哒哒”的缝纫机声,清脆又有节奏。
何雨柱推开门,一眼就看见坐在缝纫机前的湘茹。
她正低着头,专注地踩着踏板,乌黑的丝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垂在颊边,被阳光染成了浅金色。
身上穿的是件崭新的月白色褂子,针脚细密平整,料子是他前阵子从城里带来的好货,衬得她原本就雪白的肌肤愈莹润,像上好的羊脂玉。
她的眉眼生得极标致,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此刻正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落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嘴唇是天然的樱红色,饱满水润,透着健康的光泽;
挺翘的鼻尖微微翕动,带着几分娇憨。
裁剪合体的褂子勾勒出她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往下是纤细柔韧的腰肢,被一根素色腰带轻轻束着,更显身姿窈窕,底下露出的一截裤脚,隐约能瞧见修长笔直的大腿线条,透着青春的鲜活。
“媳妇,我回来了。”
何雨柱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放下帆布包,几步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湘茹猛地抬头,看见是他,眼里瞬间迸出亮闪闪的光,脸上的专注立刻被温柔的笑意取代,甜得像浸了蜜:“柱子哥,你可算来了!”
她麻利地停下缝纫机,放下手里做了一半的褂子,起身时裤脚随着动作轻轻扫过地面,利落又轻快,透着股干脆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