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贾张氏伸出手,恨不得立刻把鸡蛋抢过来。
可崔大可却往后一缩手,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神在贾张氏身上来回打量。
月光下,贾张氏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头也有些凌乱,可常年养尊处优的底子还在。
那皮肤比村里那些天天风吹日晒的老娘们细腻不少,丰腴的身段也没完全走样。
“张婶。”崔大可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暧昧的试探。
“您也知道,现下这年月,一个鸡蛋有多难弄。我费了好大劲才偷摸出来的,又特意烤热了给您送来,总不能白给您吧?”
贾张氏一愣,随即皱起眉头:“你想要啥?我这儿一贫如洗,除了这身破衣裳,啥都没有。”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一个快五十岁的人,连孙子都能打酱油了,崔大可这小子能惦记她什么。
崔大可往前凑了两步,距离贾张氏更近了些,一股混杂着汗味和烟火气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眼神黏在贾张氏身上,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声音带着几分粗哑的欲望:“张婶,我想要你。”
“你说啥?”贾张氏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崔大可。
她活了快五十年,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年轻的后生惦记,而且还是这种要求。
可转念一想,当年老贾走得早,她带着贾东旭孤儿寡母的,不也是靠着跟何大清、易中海这些人周旋,用身子换些吃食和帮衬,才把儿子拉扯大的吗?
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么。
她沉默了片刻,目光再次落在那个冒着热气的鸡蛋上。
那诱人的焦香不断钻进鼻孔,肚子里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
至于崔大可是晚辈这件事,在鸡蛋的诱惑面前,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把鸡蛋给我。”
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崔大可见她默认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猥琐,嘿嘿一笑,把鸡蛋递了过去:“张婶爽快!”
贾张氏一把抢过鸡蛋,也顾不上烫,迫不及待地剥掉蛋壳。
金黄的蛋清裹着软糯的蛋黄,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嘴角沾了不少蛋屑,也顾不上擦,几口就把整个鸡蛋吃了个精光。
连手指上的蛋黄碎末都舔得干干净净,一副许久没吃过饱饭的模样。
崔大可站在一旁,看着她这副样子,眼底的欲望愈浓烈。
他再也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搂住贾张氏的腰。
贾张氏的腰肢虽然不复年轻时候的纤细,却依旧丰腴柔软,隔着粗布衣裳,也能感受到那份温热的触感。
贾张氏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就放松了下来。
她闭上眼,任由崔大可将她往土炕上带。
茅草屋的土炕冰凉,可两人的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
崔大可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和粗糙,他紧紧搂着贾张氏,呼吸变得粗重,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张婶,你这皮肤可真好……比村里那些老娘们强多了……她们哪,跟枯树皮似的。”
崔大可的声音带着几分油腻的讨好,在昏暗的茅草屋里飘着,伴着屋外呜呜的秋风,格外刺耳。
贾张氏眼皮都没抬一下,沙哑的嗓子里挤出几句硬邦邦的话:“要弄就弄,别废话。老娘一把年纪了,还能让你小子这么糟践。”
崔大可闻言,脸上立刻堆起贪婪的笑,嘿嘿两声凑近了:“张婶就是爽快,不扭捏。”
屋外的风更烈了,破门被吹得吱呀作响,像是要散架一般。
屋里的夜色浓得化不开,贾张氏闭着眼,一动不动,只剩麻木的顺从。
偶有一声含糊的气音,刚飘到嘴边,就被屋外呼啸的秋风卷了去。
漆黑的屋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与风声交织,透着说不出的龌龊与悲凉。
脸面和廉耻,早就在日复一日的饥寒交迫里磨得干干净净,一文不值。
对她而言,只要能换得一口饱饭、片刻暖活,这点“糟践”实在算不得什么。
这寂静的黑夜里,只余下一场各取所需的荒唐闹剧,在昏暗里悄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