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只手却像铁铸的箍,纹丝不动。
内力流失的度反而越来越快。
慕容复喉间出一声低低的冷笑。
那笑声嘶哑、冰冷,不带半分人气。
他感受着久违的温热内力,
顺着掌心丝丝缕缕汇入干涸的经脉。
像久旱的土地遇上甘霖,
连四肢百骸的酸痛都消散了几分。
这种失而复得的舒畅感,
让他眼底的疯狂更盛:
“晚了。”
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彻骨的寒意。
壮汉见求饶无用,
体内的力气已快被抽干,
急得拼命嘶喊:
“救……救命!快来人啊!杀……杀人了!”
可他的喊声刚起,
慕容复另一只手便如闪电般探出,
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掌心内力微吐,
直接震麻了他的声带。
剩下的只有“呜呜”的绝望闷响,
像被捏住脖子的破风箱,
在昏暗的角落里徒劳挣扎。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壮汉体内那点内力便被吸噬得一干二净。
他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麻袋,
软软地瘫在地上。
脸色惨白如纸,
双眼空洞地瞪着夜空,
只剩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慕容复眼中寒光一闪,
五指骤然收紧,
如鹰爪般扣住壮汉的脖颈。
那是慕容氏秘传的锁喉手。
指尖精准地寻到喉骨缝隙。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
如同枯枝断裂。
壮汉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两下,
便彻底没了声息。
连最后的“呜呜”声也戛然而止。
角落里的动静,
被不远处的嘈杂彻底掩盖。
篝火旁,一群败兵正围着酒坛,
拍着大腿痛骂萧峰“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