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三分情面。”
“哪成想这辽狗心狠手辣。”
“半点江湖道义都不讲!”
“依我看。”
“他那武功定是练了什么邪门歪道。”
“不然不到三十岁的毛头小子。”
“怎么能打得过活了两百年的宗师?”
“多半是挖了慕容老先生的秘籍。”
“用了阴毒法子成的!”
旁边那崆峒派弟子。
青色道袍上还打着块补丁。
想来是师父死后日子过得拮据。
此刻听到“邪门歪道”四字。
更是咬牙切齿。
手按在背后长剑的剑柄上。
指节因用力而白。
声音里带着哭腔。
“谁说不是!”
“这恶贼杀人无算。”
“雁门关外一战。”
“我崆峒派去了七位师兄。”
“回来的只有我一个。”
“还断了三根肋骨!”
“少林寺那次更狠。”
“玄难大师、玄寂大师。”
“还有我师父。”
“都死在他那降龙十八掌下!”
“他手上沾满了我们中原豪杰的鲜血。”
“简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越说越激动。
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却又猛地抹掉。
眼神里满是恨意。
“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连朝廷十万大军都被他逼降了!”
“那可是十万大宋儿郎啊。”
“多少将士的爹娘在等着他们回家?”
“这萧贼一句话。”
“就让他们成了辽狗的走狗!”
“大宋要亡了啊!”
“一旦辽狗铁骑南下。”
“我们这些升斗小民。”
“还有活路吗?”
“我师父临终前还说。”
“要我守住崆峒的门户。”
“可这萧贼一日不除。”
“别说崆峒。”